課堂上,教授在講台上唾沫橫飛的講著課,而齊銘璋卻一直望著窗外發呆。
(怎麼辦啊,我該怎麼證明啊,如果劉熙真的把課室拿走了該怎麼辦。難不成真的要去求那個龜孫兒,可這樣不僅我其他人也會沒麵子啊,要不然我去求。。。)想到這裏,齊銘璋焦躁的揉搓著自己的頭,下意識的吼出了一句【該死】。
【那邊那位同學,你怎麼回事啊】講台上的教授操著一口方言,一臉不悅的詢問齊銘璋。
聞言,齊銘璋猛的一抬頭,就看到了一整個課室的人都齊刷刷的看著自己。頓時就是老臉一紅,噌的一下站了起來胡亂的編造了一個借口,然後結結巴巴的開口道【有,有蟑螂。】
此話一出便引得哄堂大笑,此時此刻齊銘璋隻想挖個地洞藏起來。
看到課堂上其他人都在笑,教授站在講台上努力的把笑意給憋了回去。隨後輕咳了幾聲,一臉正色的對齊銘璋說道【這位同學,堂堂七尺男兒居然還怕蟑螂。哎,怕就怕吧,下次記得不要影響其他同學哈,坐下吧】說完他就背過身子去繼續努力憋笑。
齊銘璋坐下後就把頭埋在課桌裏扮演鴕鳥掩飾尷尬。
就在齊銘璋還在努力的扮演鴕鳥時一個聲音從齊銘璋的腦海裏冒了出來【要我幫忙嗎。】齊銘璋猛得睜開了眼,抬起頭四處張望尋找蔣楠洲的身影。他環視了一圈,都沒看到蔣楠洲的身影。【呼~】齊銘璋長籲了一口氣,用手揉了揉太陽穴,然後自我安慰道【應該是我想多了。】
【不是哦,你沒有想多哦】蔣楠洲的聲音再次從齊銘璋的腦海裏響起。聞言,齊銘璋一臉驚恐的繼續四下打量。隨即,蔣楠洲又慢悠悠的開口道【不用找了,我不在教室裏】
【那為什麼我能聽到說話】齊銘璋壓低嗓道。
【不清楚,就是你昨晚說夢話的時候我發現了我跟你有心靈感應。隻不過,好像離得遠就不行了。】
聽到蔣楠洲這麼說,齊銘璋開始努力的回想著昨晚夢裏的情景好像真的有人昨晚在夢裏跟他聊了很久。但因看不清交談之人,又是夢所以他才沒有多想。現在聽蔣楠洲這麼說一開始他確實有些震驚,但轉念一想對方是鬼也就不奇怪了。隨後喃喃開口道【原來如此,那你現在人,哦不,鬼在哪裏】
【我嗎,曬太陽啊】蔣楠洲不緊不慢的說著。
語罷,一抹驚訝急切之色浮上了齊銘璋的臉上。剛想大聲開口詢問蔣楠洲,但在看到周圍聽課的同學和講台上的教授時他又刻意的壓低了聲音開口詢問道【曬太陽?鬼不是都怕太陽嗎?你,你怎麼……】
蔣楠洲沒等齊銘璋說完就開口打斷道【不是,誰傳的謠言啊,鬼咋就怕太陽了啊】
【蛤?不是嗎?】齊銘璋不解的詢問著。
【肯定不是啊】蔣楠洲不耐煩的回答著,畢竟在他的認知裏齊銘璋問的這些問題很白癡。
齊銘璋聞言仿佛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好奇寶寶般的開始詢問著蔣楠洲一些關於鬼的問題。
大約是被齊銘璋問煩了,蔣楠洲不在回答他的問題,隻是更加不耐煩的問道【到底要不要我幫忙】此話一出,齊銘璋才想起來還有劉熙的事情要處理,隨後不假思索道【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