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深冬,晚風飄散,地上滿是銀霜,夜涼如水,江晚從校園內走出來,裹緊衣服,迎麵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
向他奔跑而去。
“慢點,都多大了還像個小孩子。”
江嶼川把她塞進車裏,自己也坐進去。
“我多大?我24歲啊!”
江嶼川看她認真的樣子,有些好笑。
“你也知道你已經24了。”
是的,這已經是他們在一起的第一二三四五六個年頭了。
“你不也是嗎?”
江嶼川笑了笑,沒有反駁。
“哼,我這都24了,也沒見有什麼實質性的表示啊~”
江晚搖頭晃腦的說出來,語氣順便還“抑揚頓挫”了一下。
“這麼恨嫁?”
江晚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薑薑,瞬間要跳起來,“說什麼呢?!”
她有嗎?
很明顯嗎?
江嶼川笑而不語,而她以為他假裝聽不見,頓時氣的惱火。
很好江嶼川,以後她要是答應他,她就是狗!
就這樣兩人一路無言,到了家江晚自己快步走在前麵,根本不想理他。
大事不妙,當然是要哄。
但是…
洗完澡江晚側躺在床上,被子卷在自己身上,不給他留一星半點。
江嶼川坐在床邊,看著她氣鼓鼓的樣子,想笑,又不敢。
“晚晚,明天不上課對嗎?”
他知道明天休息,隻是故意問道。
江晚還在進行激烈的心裏鬥爭。
下一秒就被他壓在身下。
“你!”
“噓,別說話。”
說著密密麻麻的吻就壓下來,根本沒有思考的餘地。
意亂情迷之間,江晚聽見他說了一句話。
“晚晚,過年我們就結婚,好嗎?”
“嗯~”
這樣的情況讓她根本無法回答。
不由自主呻吟出聲。
“很好聽。”
他埋在她頸間,仔細啃咬。
許久江晚終於被欺負的小聲啜泣。
他輕輕吻掉她的淚,抱著她翻了個身,一下又一下拍著她的後背,以示輕哄。
第二天自知理虧的他自然是對她百依百順,又是喂飯,又是按摩,江晚算是痛並快樂著。
又是甜蜜的負擔。
……
終於等到年假,江晚也早早放了寒假。
這次回家好像是帶任務去的,兩個人心照不宣,誰都沒有先開口。
江晚自然是先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