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你說今年怎麼還不下雪啊。\"
沈陽趴在窗戶上，臉緊貼著玻璃，溫熱的呼吸灑在上麵，起了一層霧。
她在窗戶上塗塗畫畫。
\"下雪……\"江晚看著她手上的動作出神。
\"好啦不想了，今年過年要來我家嗎？\"
\"不許拒絕，不去也得去！\"
\"好，賴在你家不走。\"
沈妤笑。\"看我畫的你。\"
窗戶上出現一個Q版小女孩的臉，正張大嘴笑著。
\"沈妤同學，請你解釋為什麼隻有兩顆牙？\"
\"你不喜歡嗎？\"
\"很喜歡。\"江晚對她假笑。
\"多笑笑嘛，笑起來多好看啊。\"沈妤見她沒反應。\"聽見沒啊。\"
\"聽見啦，兩隻耳朵都聽見了。\"
……
\\\\
\"下學期見！\"
\"好啦再見！\"
寒假如期而至，大家都在收拾東西，歸心似箭。
\"哥，你沒東西了嗎？\"她見周筠靠在門邊。
\"沒了，還有什麼，我幫你搬。\"
\"隻有被子了嗎？\"
他走過去接被子，示意她先走。
\"重嗎？\"
\"你哥我還能拿不動嗎？\"
江晚笑。
周筠把東西放好，關上後備箱。
\"上車吧。\"周筠給她拉開車門，隨後也附身進去。
\"怎麼沒看見他？\"
江晚疑惑的看向他，然後反應過來他可能是在說江嶼川。
\"我跟他說了你會幫我搬，讓他先走了。\"
周筠不再說話。
---還算有心，不過這可不是他過關的理由。
……
車開進地下車庫。
\"李叔叔我自己來就好了。\"
\"沒事的，你力氣小拿不動。\"
\"晚晚，去電梯那等我們。\"
江晚沒再堅持，先去按電梯了。
……
\"哥，我先去房間收拾了。\"
\"好。\"
……
入夜。
\"收拾好了嗎？\"
\"嗯。\"
江晚拿著手機，有些疲憊的倒在床上，好多東西，收拾了好一陣才完。
\" 怎麼不開攝像頭？\"
\"怕你看。\"
視頻那頭的江嶼川笑出了聲。
江晚看他，應該是剛洗過澡，發梢還在滴水。
平時一直看他是順毛的，現在沒吹頭發，隨意擦了幾下，頭發還有些許淩亂。
\"你快去吹頭發吧。\"
突然靠近屏幕。\"我們好像才剛聊兩句。\"
\"你打開攝像頭。\"
\"幹嘛？\"
\"快點兒。\"
江嶼川離屏幕很近，就快貼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