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的,老師,故宮有一批至今無法修複好的文物,最近齊院長把這個難題交給了我,我去倉庫看了看,很多都是好東西,可是以我的能力,僅僅隻能修複,但無法修複完美,我便想到了老師。”張德誠說的很誠懇,沒有任何一點套路。
但許聰卻看出來了,這肯定是嶽山和齊東海一起給自己挖的坑。
之前嶽山還提點了說,讓自己去故宮修點文物震懾那幫專家教授。
可他也了解自己,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所以搞了個曲線救國,讓齊東海給張德誠發個任務。
張德誠是個老實人,哪能想到那麼多彎彎繞,遇到問題肯定以來找自己。
這正中了嶽山和齊東海的下懷。
許聰心裏無奈的笑了笑,都是自己造的孽啊,搞得人家這麼用心良苦。
“那些文物怎麼了,連你都修複不好?”許聰問道。
“老師,那些文物基本都支離破碎,四分五裂,如果我能去修複,頂多是縫縫補補,硬湊起來,上麵的裂縫一眼就能看見,影響美觀。”張德誠解釋道。
“都有什麼文物,說來聽聽。”許聰又問。
張德誠回憶了一下,接著說道:“有明代的琉璃釉羅漢像、唐代五牛圖卷、隋代的遊春圖卷、宋汝窯瓶、天青釉蓮花缽等等,都是好東西啊。”
說完,他滿臉的心疼。
許聰光聽名字,也知道是個好東西。
“行吧,那我明天去看看。”許聰原本以為自己去故宮修東西,會搶了別人的飯碗。
現在看來純屬自己多慮了,有些東西,別人根本就修複不了。
“好,那多謝老師了。”張德誠很興奮。
“沒事,你是我學生,舉手之勞的事情,喝茶...”許聰淡淡的說道。
張德誠喝完茶,然後問道:“老師,我還有個問題想問。”
“你說。”許聰放下茶杯。
“是這樣,老師的天工之術神乎其技,有沒有著書立傳的想法,把天工之術發揚光大,造福世界,這樣老師也算是開山立派,成為一代宗師。”張德誠眼神裏很渴望。
許聰被他說的都有點動心了,開山立派,一代宗師,這是多少圈裏人的夢想啊。
可是,他根本不會什麼天工之術,都是係統的黑科技。
“咳咳,我呢,其實你應該知道,我喜歡低調,然後賺點小錢,安安穩穩過日子。”許聰委婉的拒絕道。
張德誠有點失落,點點頭說道:“我能理解,但就是天工之術沒能傳承下去,有點可惜了。”
“沒事,我不還年輕嗎,等我老了,也許會改變想法呢。”許聰微微一笑。
“那再好不過了。”張德誠心裏補了一句,我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活到那個時候。
誒,有點不甘心啊。
許聰當然捕捉到了張德誠落寞的神情,可是沒有辦法,總不能告訴他,我是個掛比,有係統吧。
沒得辦法,隻能委屈一下這個便宜學生,天工之術怕是學不到了。
於是,兩人轉移了話題,聊了一些故宮研究院內部的事情。
聊了一個多小時,張德誠才離開。
第二天上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