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蘇兩國冷戰期間,聖殿騎士和兄弟會的戰爭可是年年不斷,毫無休止。
可能第一天有聖殿騎士被刺客暗殺,第二天那個刺客可能就會被抓住,當場處以絞刑。
我們的約翰弗萊就是其中的一個倒黴蛋。
沒錯,他就是英國刺客大師雅各布弗萊的後代。
自從1888年的開膛手傑克事件和1914年的第一次世界大戰開始,英國的刺客兄弟會就開始走向了落寞。
身為刺客大師的後代,他必須肩負起兄弟會崛起的責任。
可惜事與願違,黑鴉幫裏的叛徒向警方供出了約翰弗萊所犯的罪,不久就被警方逮捕。
處刑台上,穿著雅各布留下來的刺客大師服裝的約翰弗萊被綁在柱頭上,他雙眼緊閉,耷拉著頭。
這時,三個英國軍人並列扛著槍,來到處刑台上。
“姓名,約翰弗萊
罪名,叛國
經英國最高法院判,處以約翰弗萊死刑!”
隨著審判官話語的落下,三名英國士兵舉槍射穿約翰弗萊的身軀。
約翰弗萊(已死)1977年 享年25歲。
“在遙遠的日本,有一個叫東京的繁華地帶,那裏有一個被世人稱之為潘多拉的神器,如今聖殿騎士虎視眈眈,日本人民的自由之心逐漸被剝奪
我們需要你,刺客。”
聲音在空中遊蕩,忽遠忽近,使人想迫切的抓住它。
“Remember ,nothing is true。”
“當人們被道德和法律拘束時,請記住”
“Everything is permitted”
聲音如此空靈,撥動著約翰內心的琴弦。
“I am dead, but my soul is still there, I am John Fry, I am British assassin master!”
兄弟會不會落寞,刺客的精神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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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世界
天空下著大雨,但絲毫遮掩不住城市的繁華,城市中央矗立著一個高大的鐵塔,在月光的照耀下略顯浪漫。
這,是1977年的東京,在m國的幫助下,兩個小男孩留下的足跡蕩然無存。
而在一家醫院,一個剛出生不久的嬰兒生無可戀地望著天花板。
沒錯,這個人就是剛在絞刑台上死去的約翰弗萊。
本來一開始很震驚,但看到躺在自己旁邊的男嬰,他明白自己重生了。
關鍵是他還是哥哥。
雖然這一世他不再是刺客兄弟會的一員,但刻在骨子裏的信條終身不變。
不拋棄,不背叛兄弟會和家人,無論任務的重要性。
也就是說他要保護現在自己的家人,以及關照自己的弟弟。
前世,約翰弗萊自小就失去了父親,成了孤兒。
但正是因為父親的逝去,激發了他對聖殿騎士的仇恨,以致把所有精力放在與聖殿騎士的鬥爭上,成為了人人羨慕的刺客大師。
他以為幹掉了聖殿騎士就可以解除心中的仇恨,他錯了,錯的很離譜,這反而讓他更加疲勞。
如今他明白了,無盡的戰爭不能解決所有的問題,應該學會放下,放下仇恨,放下屠刀,感受周圍美好的一切。
突然一個穿著黑色西裝,戴著一副眼鏡,氣質略顯智慧的男子湊到約翰弗萊身邊,把他嚇了一激靈。
“哦~~是兩個男孩啊,有希子你真的太棒了!”
“誒,真的嗎?快抱過來給我看看。”
說話的二人便是工藤夫婦,工藤優作和藤峰有希子。
工藤優作小心翼翼地把兩個眯著眼睛的嬰兒抱到藤峰有希子身邊,等到藤峰有希子接手後,問道:“老公,你給孩子取好名字了嗎?”
“呃,誰是老大?”
“唔……那個偏瘦的是哥哥。”
工藤優作想了一下,說道:“老大就叫工藤智輝,老二就叫工藤新一吧。”
傍晚
嬰兒工藤新一因為饑餓的緣故哭了起來,而工藤智輝體內擁有濃烈的伊述基因,並沒有感覺到饑餓。
工藤優作聞聲趕來,二話不說就抱起兩個幼崽,快步到工藤有希子旁。
工藤智輝:………
我不餓呀喂!
但當他看到藤峰有希子胸口那兩坨有他頭大的腫瘤時,他懊惱極了
艾瑪,我收回剛剛說的話。
藤峰有希子解開衣扣,首先抱起哇哇哭的工藤新一,等到工藤新一喝飽後,就輪到了工藤智輝。
那小表情,那猥瑣的眼神,完全可以聯想到工藤智輝內心的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