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來嗎?”
此時,林濁和另一個護衛,上前攙扶住風大師,並尊敬地稱呼道:“風大師。”
“師父,是我,我來給您送些湯藥。”星辰轉身恭敬地說道。
“他們都沒告訴過你,我從不喝藥嗎?那玩意太苦,我喝不慣。”風大師看上去身體狀態不是很好,他強忍著不適緩言說道。
此時的風大師,與星辰第一次見他時,判若兩人,雖然星辰與他接觸的時間並不久,但還是很心疼他這位師父的。因不忍見他如此勞神,於是說道:“師父,您該休息了,我扶您回去吧。”
“好。”看來風陽九也正是要離開呢,這是剛好碰上了,星辰也覺得師父不會主動來找自己。
星辰想著這劍應該是鑄好了,什麼劍還要風大師連鑄七天啊,畢竟自己那盒銀針——小一刻,夜雨隻用了一刻鍾,就已經鑄得很完美了。
可這一路上,風大師表情凝重,一句話都沒有講。“莫非,那劍鑄失敗了?”星辰越想越納悶,最後還是沒忍住,問了一嘴:“師父,劍廬內究竟是把什麼樣的劍啊,值得您這樣勞心傷神。”
風大師表情稍頓,然後說道:“劍?什麼劍?”
星辰感覺,風大師是在刻意隱瞞自己,若再問下去,那便是自討沒趣了。可沒想到風大師接下來竟會這樣說:“劍廬內有一塊來自地獄的鋪路石!我可沒那能力把它鑄成劍,對外你就不要再提了,給師父留點兒臉吧。”
來自地獄的石頭?星辰半信半疑,反正他也進不去,就任這風大師隨便說吧。
“思天在幹嘛?”風大師的話突然多了,星辰也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但風大師問了,那自然要回答:“我給她排了毒,現在應該睡下了吧。”
“哦?”風大師顯然不知道這事,因為他這幾日都在劍廬裏待著呢。星辰跟他講了一遍思天中毒的事,閑聊嘛……不久,星辰就扶著風陽九回到了房間,因為大師要休息,所以星辰便離開了。
星辰離開後,回想這一路上,風大師咳嗽不斷,即使披了兩層外套,都不管用。想來,他並不單是感染風寒那麼簡單。看他樣子麵黃肌瘦的,還隱藏病狀,不肯喝藥,在這樣下去,星辰都擔心他要臥床不起,但這“老頭”倔,誰也弄不了他。
此後,風大師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至於拜師宴,也就沒人再提。夜雨實在沒辦法,最後還是請來了這裏最好的大夫,給風大師診治,可診斷結果竟是身體機能下降,除了風寒,沒有別的症狀。星辰不信,便親自給風大師把了遍脈,雖然他的醫術並不如麵前這位大夫,但自己號的脈,終究還是安心,可最後星辰的結果,也沒什麼不同之處。這就很奇怪。
“我自己的身體,自己很清楚,你們就別為我操心了。”風大師這幾天吃得食物很少,現在說話都有些沒力氣了。
難道真的是那來自地獄的石頭搞的鬼?星辰心裏隻有這一種想法說得通。星辰也發覺自己的右手,已經有好長時間都沒癢過了,這也說明它似乎停止生長了,他不知道這是不是跟他去過劍廬有關係,不過這症狀不就跟風大師的很像嗎?——身體機能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