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一個日係短頭發的女生穿著白色體恤坐在沙發上。
桌上放著一把長長烏黑的頭發,聽見開門聲那人轉過來看,是鬱笙笙。
未到肩的短頭發,柔順的垂在脖頸後,鬱笙笙別了一邊在耳後,額間些許碎發中間薄兩邊厚。
兩邊還有兩縷須須襯得鬱笙笙的臉越發小巧,看起來青春又活力,乖巧又甜美。
鬱笙笙默默看著宋清聲就笑了,:“嗨~你今天回來的好早啊!”
宋清聲深吸一口氣,憋住
說得咬牙切齒:“不早回來怎麼知道你把頭發剪了。”
鬱笙笙嬉皮笑臉的看著宋清聲。
撒謊也不帶打草稿的:“那個手滑了一不小心就剪了。”
宋清聲吐出一口氣:“你當我是傻的?”
鬱笙笙眨巴眨巴眼睛無辜的看著宋清聲:“沒有了,怎麼會呢?”
眼巴巴的看著宋清聲,宋清聲心間一顫。
宋清聲:狗女人撒嬌起來可可愛愛的,乖死了。
宋清聲嘴角先是一咧,後故作生氣:“不許撒嬌,站好!”
鬱笙笙……你對撒嬌有什麼誤解?
鬱笙笙反駁道:“我哪兒撒嬌了,少汙蔑人”
鬱笙笙氣呼呼的,雙手叉腰。
宋清聲瞧見鬱笙笙手上的疤痕留得很大 。
緊張道:“你怎麼把紗布拆了。”
握住那雙潔白軟乎乎的手腕,疤痕醜陋。
宋清聲深感內疚喃喃道:“怎麼會這麼明顯。”
突然,宋清聲握著的手力度加大聲音大起來:“你是不是不聽話吃了味精花椒這些東西?”
鬱笙笙麵容痛苦,“嘶,你弄疼我了。”
宋清聲猛的放開鬱笙笙的手:“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鬱笙笙揉了揉手看他一眼,“沒事,你怎麼了?”
宋清聲搖了搖頭:“餓了嗎?我去做飯”
鬱笙笙看想和宋清聲兩眼放光:“那我可以吃一些辣辣的東西嗎?”
“我已經一個多月沒有吃了 實在受不了。”
宋清聲很是為難:“可是會留疤啊!”
鬱笙笙想了會兒,又看了看自己的手:“可是都一個多月了,這都結痂了也留疤了呀!”
宋清聲有些難過和自責道:“會很難看的。”
“你不難過嗎鬱笙笙,留了那麼長那麼深的疤。”宋清聲問道。
鬱笙笙是難過的,可是難過又解決不了問題,也不能當飯吃。
鬱笙笙也沒有否認,點了點頭。
宋清聲心裏很不是滋味,他定定的看鬱笙笙道:“為什麼不和我吵不和我鬧?”
鬱笙笙疑惑道:“我為什麼要和你吵和你鬧?”
宋清聲:“是因為我你才變成這樣,才會留猙獰的疤痕,才會每天吃素。”
鬱笙笙歪了歪腦袋:“可是我是自願的呀!更何況我們目前還沒有離婚對不對。”
宋清聲盯著鬱笙笙看了兩眼飽滿而又優美的唇邊浮起一抹淡淡的笑。
他上前一把把鬱笙笙擁入懷裏,鬱笙笙穿著拖鞋一米六三左右,隻到宋清聲的胸口。
鬱笙笙驚得長大嘴巴:“宋……宋清聲~”
宋清聲下巴抵在鬱笙笙的肩膀,嗅著她的味道慵懶應聲:“嗯~”
這聲嗯,仿佛有魔力似的,像勾人的小刷子,刷得鬱笙笙耳朵懷孕,耳朵染上紅霞。
鬱笙笙的手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她支支吾吾道:“你……你別抱著我啊!”
宋清聲鬆開鬱笙笙,看著隻到自己胸口的人,揉了揉毛茸茸的腦袋,觸感極佳。
鬱笙笙瞪著他不悅道:“你別老是揉我頭”
說完自己還揉了揉。
“嗬~”宋清聲輕笑道,
一時之間鬱笙笙看呆了,他的唇角微微揚起,蕩漾出一個淺淺的笑容,牽出一對迷人的梨渦,貝齒微露,發出一聲清脆低沉舒緩的笑聲令人心神俱醉。
耳朵會懷孕,眼睛也會,聲音好聽,笑容好看。
鬱笙笙呆呆,但是她時刻謹記她剛來那一天看宋清聲流下了丟人的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