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是不是長得太妖孽了。長得妖孽就算了,能不能不要這麼毫不自知的對著他有意無意的放電。雖然他知道眼前的是個男人,可是因為他有一張比女人還要傾國傾城的臉,蘇覺得他再在這裏待下去的話指不定就會噴鼻血而亡的。
“那個,我家老大醒了之後麻煩你告訴他,襲擊他的人已經查清楚了。郵件發給他了,讓他醒了自己看。”
快速的把想要說的話說完,蘇幾乎是用百米衝刺的速度逃離了房間。
看著瞬間變得空空蕩蕩的屋子,ken有些錯愕的撇撇嘴。扭頭看著依舊睡的不省人事的吳崇光,ken忽然覺得累的要命。暫且不管床上是不是還躺著一個吳崇光,ken揉了揉脖子,懶洋洋的爬上床,閉眼,睡覺。
“嘶……”
肩膀上傳來的疼痛讓吳崇光下意識的皺緊了眉頭,視線觸及肩膀上白色的紗布,繼續往前看到躺在自己身側的ken。吳崇光勾唇,露出一絲魅惑眾生的笑。
看來他的傷口,是ken處理的。
動作迅速卻又輕盈的翻身,吳崇光眼眸深沉的看著還未曾醒來的ken。忽然發現,一睜開眼睛就可以看到心愛人恬靜的睡顏是一件幸福到極致的事情。如果以後的每一天都可以這樣的話,那該有多好。
修長的手指不受控製的撫上ken飽滿的額頭,指腹傳來光滑細膩的觸感讓吳崇光忍不住歎息出聲。
一個男人,怎麼可以生的如此禍國殃民。那種風華絕代的美是從骨子裏生出的,像是天然存在的東西。長相明明俊美而陰柔,卻又絲毫都不讓人覺得女氣,反而多了絲絲魅惑和陽剛的味道。皮膚甚至比女人還要細膩光滑白皙,讓吳崇光深深的眷戀其中無法自拔。
“你說,究竟什麼時候你才會愛上我呢?”
吳崇光的聲音很輕很淺,尾音一點點的隱匿在空氣裏。深邃的眼眸裏,帶著幾分期待幾分落寞。唇角的笑,一半明媚一半憂傷。
深深的凝望著,似乎永遠都看不夠的樣子。
睡夢中的ken也許是感覺到了吳崇光的視線,咕噥了幾句之後便翻過身去背對著吳崇光。原本就係的鬆鬆垮垮的浴袍隨著ken無意識的動作,肩膀和鎖骨一覽無遺。無邊魅惑的春色讓吳崇光不自覺的咽了口口水,身體瞬間燥熱起來。
“哎,你生來就是為了折磨我的吧。念在你替我處理傷口的份上,今天就不吃你了。”
吳崇光自言自語了一番之後就翻身下床,走到吧台邊替自己倒了一杯紅酒一飲而盡。一想到之前的阻擊,吳崇光的眸光就開始變得幽暗起來。明明已經沉靜了這麼久了,如今卻忽然又有了動作。想來,是忍耐的時間夠久了吧。
既然好戲已經拉開了帷幕,那麼剩下的就由不得他們了。
邪魅的唇上揚,眸底一片血色。此刻的吳崇光看起來就像是暗夜裏的修羅,戾氣如同縈繞在周身的保護色。於平日裏輕佻而不羈的他,根本就是兩個截然不同的存在。
身體對危險的感知讓ken瞬間睜開眼睛,視線裏一片清明。眸光掠過站在吧台邊的吳崇光,瞬間便被他渾身散發出的殺氣所震撼。似乎,他從來都沒有看到過吳崇光如此這般的摸樣。就好像,是浸染在一片黑暗裏一般。
此刻的他,或許是真正危險的時候吧。而背影裏,又為什麼會充滿了悲傷?
Ken搖頭,暗自在心底嗤笑自己的白癡。邪魅不羈如吳崇光,又怎麼可能會流露出悲傷的表情呢。
察覺到床邊細微的響動,吳崇光瞬間收斂起渾身的戾氣。扭頭,瞬間就變成了ken熟悉的那個無賴又無恥的吳崇光。俊朗的臉上一片輕佻的笑意,眸光幽暗而深沉如同深井一般。
“怎麼,是不是發現我長得很帥?”
“嘁,你是長得很帥。可是,跟我心底的人相比還差的遠呢。”
一看到吳崇光囂張又狂妄的摸樣,ken就下意識的想要打擊。所以他不要臉的說出那樣的話的時候,ken幾乎是毫不猶豫的就開口反駁。他幾乎不用思考就得出的結論讓吳崇光瞬間火大,丟掉手裏的杯子動作敏捷的閃身來到床邊。
“說,你心裏喜歡的那個人是誰?我去把他殺了,讓你隻能喜歡我一個人。”
吳崇光不是在說假話,他的眸光更加的幽暗而嗜血,反著層層疊疊陰沈的光芒。骨節分明的手緊緊地握著,ken的耳邊充斥著關節發出的咯嘣嘣的聲音。心底一涼,哀歎著吳崇光不會真的要把陸非嫌給殺了吧。
如果ken知道吳崇光和陸非嫌的關係的話,他一定會更加哀歎自己的悲催的。
“吳崇光,你神經病吧。蘇說了,之前阻擊你的人已經查到了。資料在你的郵箱裏,自己去看。”
氣哼哼的別過臉,ken迅速的轉移話題。他可不想要把心底那段剛剛開始萌芽就已經被掐斷的愛戀披露出來,那樣豈不是讓吳崇光那個渣男更加的嗤笑他。這種丟人的事情,絕對不能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