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夏絲言把身子埋在被子裏,微微皺眉看著陸非嫌臉上的狠戾表情。剛剛聽聲音,電話裏的應該是吳崇光。自從她跟陸非嫌結婚之後他似乎就很少出現了,現在忽然打電話,應該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吧。
“吳崇光那小子有些事情需要處理,我今天會飛去巴黎。你乖乖的在家等著,不要想我。”
陸非嫌丟小電話,斂去臉上的戾氣,又恢複成嬉皮笑臉的摸樣撲到床上。掀開被子,直接把夏絲言壓在身下。性感的薄唇微翹,準確無誤的霸占了夏絲言的唇。修長的手在夏絲言還沒來得及反應的時候就已經覆蓋住她胸前的柔軟,眼神變得迷蒙而又性感。
“老婆,我們繼續。”
“陸非嫌,你越來越沒正經了。”
屋子裏的氣氛,瞬間就變得曖昧而火熱。不多時,夏絲言就在陸非嫌的身下綻開最妖豔的姿態。
有了陸非嫌幫忙,別說是一個鳳凰了,就算是十個百個也不值得一提。從這一刻開始,老頭子最好祈禱ken不會傷到一根頭發。不然的話,他可不敢保證自己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
城堡的地下室裏,ken雙手被綁著吊在空中,雙腳勉強踩在地麵上。手腕上被鐵鏈勒出的血痕觸目驚心,除了一張臉之外,全身上下幾乎沒有完整的皮膚。
“嘖,生的比女人還要好看。怪不得三少會迷上你,不過現在……可就不知道三少會不會舍得為了你放棄整個鳳凰。”
“如果三少不要你的話,你也不用難過。我們幾個的功夫不必三少差,一定會好好伺候你的。”
兩個男人一臉猥瑣的看著ken,目光惡心的讓ken差一點沒把隔夜飯給吐出來。
“小子,最好祈禱大爺我不會被放出去。不然,小心讓你們生不如死。”
Ken勾唇,笑的妖嬈而絕代風華。縱然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正在流血,可神情卻依舊高貴而優雅,甚至帶著讓人不敢蔑視的威嚴。下意識的,兩個男人往後退了一步。像是,被ken臉上的表情所震懾一般。
“媽的,死鴨子嘴硬。如果不是老爺拿著你還有用,你以為自己還可以好好地活著?”
怔愣了片刻才反應過來,其中一個男人上前惡狠狠的瞪了一眼ken。毫不留情的揮舞著手裏的鞭子朝著ken揮去,特製的鞭子劃過血肉,帶來撕裂肌膚一般的痛楚。Ken卻連眉頭都未曾眨一下,眼神更是高傲的如同神祗一般。
不知道是不是被ken的目光震懾,兩個男人不約而同的咒罵一聲然後退了出去。
屋子裏空無一人,ken臉上的雲淡風輕瞬間卸去。他又不是鐵人,被打的遍體鱗傷的,怎麼會不知道疼。剛剛他隻不過是不想在那些惡心的男人麵前示弱罷了,而是……該死的,就算自己是抓來威脅吳崇光的,也不用下這麼狠辣的手吧。
哼,等都哪天他活著出去,一定要讓今天這裏所有的人付出代價。
“老爺。”
暗道裏的保鏢看到老頭子的身影,紛紛恭敬的彎腰鞠躬行禮。有人迅速的上前把門推開,等到老頭子帶著貼身保鏢進去之後才又神色恭敬的把門關上。
陰暗的視線定格在ken的身上,老頭子的眼底一片冷意。不過就是一個生的好看的男人罷了,他就不信,吳崇光會為了他不要鳳凰繼承人的位置,權利和欲望,是所有人都躲不過去的坎兒。
“現在,你知道鳳凰的威嚴是不容許人挑釁的吧。”
聽到老頭子的聲音,ken不屑一顧的冷哼一聲。狹長的丹鳳眼裏一片鄙夷之色,瞬間就把視線給移開。仿佛,老頭子是什麼髒東西似的。他的硬氣讓老頭子的心底愈發的不爽,瞬間就想起了不受自己控製的吳崇光。
憤怒,如同沸騰的熱水一般在胸口蔓延著。老頭子揮手,示意一旁的手下伺候伺候ken。
一盆參雜著辣椒和鹽的冷水衝著ken兜頭潑去,傷口的周圍傳來一陣陣錐心刺骨的灼痛。就像是有成千上萬的螞蟻在嗜咬,又像是有無數的尖刀在貼著骨頭縫刮肉似的鑽心的疼。
“老爺,三少的電話。”
一旁的保鏢恭敬的把手裏的電話遞到老頭子的麵前,麵無表情的臉上一片恭敬之色。
看著電話,老頭子勾唇露出一絲冷笑。看來,他找的這個王牌果然有用。竟然能夠讓吳崇光這個不羈又桀驁的男人主動來找自己,看來,很快他就可以擁有這個傀儡了。
“老頭子,敢動我的人,後果你想到了麼?”
吳崇光並沒有老頭子預期的那樣低聲下氣的求他,反而愈發的張揚放肆,甚至飛揚跋扈的讓老頭子差點沒氣的把電話摔在地上。吳崇光在電話另一端他不能怎麼地,不過不代表他不能拿著ken出氣。待會兒,他一定要從ken的身上把自己的怒火全都討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