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淵冷麵看向馮賀,“你昨日親眼見到昭寧公主去過房府?”
馮賀趕忙道:“是草民親眼所見!”
“也親眼看到房俊欺辱昭寧?”
馮賀大聲說道:“是!千真萬確!房俊用迷香和下了藥的茶水,使昭寧公主暈過去,然後做了禽獸之事!”
“房俊用的迷香和茶中之藥,草民逃出時偷偷帶出一部分,已交給嚴侍郎!”
嚴樂站在馮賀旁邊,拱手道:
“太上皇,臣昨日下午已將東西送到太醫署,太醫署太醫也已查驗,房俊用的迷香和下的藥,都有能使人迷失心智之功效。”
砰!李淵拍案而起,怒聲道:“房俊,你還有何話說?”
環環相扣,他們準備的果然充分……
房俊神色冷靜,絲毫不怕李淵拍桌子,低頭拱手不卑不亢道:
“太上皇,盜竊之賊,叛主之奴的話也能相信?”
李淵嗬斥道:“那就給朕拿出證據,來證明你沒有欺辱昭寧公主!”
房俊搖了搖頭說道:
“既然是嚴侍郎上奏參臣欺辱昭寧公主,那就不該要臣拿出證據,應該是誰提出來的誰舉證!”
嚴樂冷笑道:“本官手有人證,還有你用的迷香和茶中之藥作為物證,難道還不夠?”
房俊語氣平淡道:
“馮賀之言不足為信!”
“此人因為偷盜房府物件,事發逃出房府,京兆府已發出海捕文書,必是馮賀因此記恨,所以才誣陷於我!”
說完,他抬頭望著李淵說道:
“太上皇,無論是誣陷之語,還是所謂物證,都是馮賀一人之言,怎能算作證據?”
“草民還有物證!”
忽然,馮賀高呼聲響起。
在文武百官注視下,他從懷中掏出一把左右對稱宛若圓月的絲絹扇子。
“這是草民昨天在房俊屋外撿到的紈扇!”
“扇麵上寫有‘昭寧’二字,可以證明這把紈扇屬於昭寧公主!”
“更足以證明昭寧公主昨天下午,確實去過房府!”
“草民句句實言,請太上皇明鑒!”
房玄齡在旁邊正暗罵孽障,突然看到馮賀掏出紈扇,瞬間臉色大變。
他居然還有昭寧公主的紈扇?
該死!
嚴樂居然能拿到昭寧公主的貼身之物!
他背後肯定還有人!
房玄齡背後衣物被冷汗浸濕了一層又一層。
馮賀拿出的紈扇,是昭寧公主昨天下午去過房府最強有力的物證!
因為如果昭寧公主沒有去過房府,就不會將貼身之物,落在房俊屋外!
隻有她去過房府,才會在房府遺落貼身之物!
如果房俊說,他昨日下午在屋中用迷香和茶中之藥欺辱過女子。
對方有此物證,李淵會信誰?
不言自明!
幸好房俊沒有按照他的話去應對!
房玄齡擦了擦額頭,偏頭望著房俊,眼眸中滿是欣慰之色。
逆子長大了,也有了自己的主見,不是萬事都聽他的了。
幸好沒聽啊,不然求生就變成求死!
而此時,房俊望著馮賀拿出的紈扇恍然大悟,怪不得係統模擬今天的結果是被處淩遲呢。
如果他真按照房玄齡給的詞去說,在昨天下午欺辱過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