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座山丘上,墨言扶著身旁的大樹慢慢地站了起來。
墨言:“嘶,這裏是哪裏.....”
墨言有些茫然地看著看著周圍陌生的環境,當他看到了遠方的西幻風格的城市,腦海裏的記憶才慢慢湧現出來。
就在十幾分鍾前,墨言還穿著定製的飛魚服,提著一把現代版的無刃唐橫刀和自己那些兄弟一起到了魔都體育館參加這一次的cosplay展覽會。
在墨言被自己的兄弟強拉到幾個妹子身邊拍照的時候,一個霓虹武士打扮的人拿著一把武士刀在展覽會上肆意砍殺參與活動的人,嘴裏還念叨著意義不明的霓虹語。自幼便有學習武藝的墨言沒有多想就揮手讓身邊的人先行離開,拔刀衝向那個霓虹武士打扮的瘋子,沒過幾招,墨言就將那人手中的武士刀打掉。
那瘋子見自己的武器被打掉,便使出右擺拳,向墨言的太陽穴打去,卻被墨言抬手擋下隨後三指直刺那霓虹瘋子的手肘內側,然後抽手握拳直擊其麵門將其打得回退幾步,接著右腿踢向瘋子的右小腿讓他失衡仰麵倒下,隨後一刀斬向那瘋子的胸腔下部與腹部的中央區域,而那一處傳來的痛感也讓他徹底失去的起身反抗的能力。
“哪裏來的霓虹瘋人,居然敢在華國行凶殺人。”
墨言挽了一個刀花接著收刀入鞘,看著那個霓虹瘋子在地上扭動身體。
那霓虹武士打扮的家夥側躺在地上,背對著墨言,將手伸進了褲襠,赫然掏出來了一顆手雷,手裏還捏著一個拉環,直接抱住了墨言的大腿,並高喊道
“時代は変わりました!”(翻譯:時代變了!)
墨言:“臥槽,你TM哪兒來的手雷?!”
墨言試著全力掙脫那個霓虹瘋子的控製,但掙脫一個能揮舞雙手刀之人的抱腿束縛顯然是不容易的,掙脫需要不少時間,但手雷顯然是不需要那麼長時間的.....
“嘶......”
墨言回憶起了剛才發生的事情,再結合眼前的景象,墨言得出了一個結論,他穿越了。
但他並沒有像那些穿越網文的主角一樣欣喜若狂,臉色比泡在了醋水裏泡了三天三夜的苦瓜還要難看。
墨言:“別人穿越都是泥頭車和猝死,為什麼就我是被霓虹瘋子用一顆手雷給炸到異世界?!”
“而且,為什麼cosplay的會場會有手雷啊?!怎麼帶進國內的啊?!”
過了一會兒,墨言才從剛才那離譜的穿越過程中恢複冷靜,開始檢查起自己的身體和隨身物品,發現自己身上並沒有爆炸所造成傷害,身上那件用來角色扮演的黑色飛魚服上也沒有任何爆炸後殘留的火藥味兒。墨言不由得感到奇怪。自己的記憶停留在手雷爆炸的那一刻,按理說自己身上多少該帶有一些爆炸之後殘留的痕跡。
可自己身上卻沒有任何與之對應的特征,連那把定製的唐橫刀也沒有受損,刀身上隻有格擋斬擊時留下的細小刀口,甚至可以說是劃痕。
墨言搖了搖頭說道:“這並不是我現在應該糾結的問題,現在的問題是我現在該怎麼在這個陌生的世界活下來。”
墨言看了看遠處的城市
“在不確定語言與風俗規則之前我暫時還不能貿然進入那座城市,很容易被當成可疑人士抓起來。就算安全進入城市也很容易被人打劫什麼的,被群毆可就難辦了。”
墨言很清楚自己現在隻有一把沒開刃的定製唐橫刀作為武器,在武器威力不足時,無法快速解決敵人就容易被夾攻,陷入被動,如果是這狹窄區域,這長刀會被地形限製,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受傷可是很容易導致死亡的,就算能快速擊敗或殺死對方,自己一個外來者,若是語言不通很容易被惡人先告狀從而陷入被動。當地執法者,麵對一個本地人和一個語言不通的外來者都容易偏向本地人,還不排除官匪相同的可能性,這點可是很要命的。
墨言看著遠處的城市緩緩說道:“目測我現在的位置離那個城市至少有上萬米的距離呢。還是先在附近尋找基本都水源和食物吧。”
正當墨言拿起身旁的唐橫刀準備去觀察地形時,卻聽見了遠處傳來的打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