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
愛意已經在不見麵的日子裏餓死了!
日子是重複的一日三餐,
日子是固定的早六晚十,
日子是煩躁的打罵生氣,
日子是操蛋的三十好幾。
總以為愛意可以長達十年八年,
或者像是書裏麵說的三年五年,
真是低估又高估了自己的愚昧。
…
我深知目前自己是糊塗的,極其糊塗。
就讓我自己熬著吧,或許就這一年,或許過個三年五載,突然有一天恍然大悟。
啊,原來當時的自己是大傻瓜一個,好在沒有做出怎樣出格無禮的舉動。
還好隻是在心裏翻江倒海,還好還好一切都還停留在靈魂而非身體。
愛你,不會到此為止!
愛你,也隻能到這裏!
一個人的驚濤駭浪,如今已扛過了大半,
兩個人的心心相惜,如今已消磨到平淡,
去看山看海找自己,願不再為愛犯了難,
願君所得皆如心願,不得君心好不淒慘!
…
自去年六月分開到現在,
你我整整一年沒有再相見。
都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這數不清的365個三秋又怎麼算?
…
蘇城的雨和蘇城是一樣的,隨性灑脫。
(蘇城是他,雨是她。)
夏天剛要來的時候,她便也來了。
她是敏感的姑娘,說一句狠話便要哭泣的那種。
她是遲鈍的少女,任世界紛擾吵雜也與她無關的那種。
她奔跑在茂盛的草叢裏;
她探頭在窄窄的屋簷下;
她跳躍在光滑的水泥路上;
她躲藏在人們的衣服上,頭發裏,生活裏。
蘇城好像天生就有一種能力:
能讓人放下矜持的外衣,穿上鬆弛的內裏的魅力。
蘇城的她不教你端著裝著,她教你感受自我。
一陣狂歡過後,她和蘇城的青磚綠瓦稱兄道弟;
一通折騰過後,她和蘇城的小橋流水融為一體;
一番憂鬱上來,她和初來乍到的夏天一起哭泣;
一股衝動襲來,她和睡眼惺忪的豔陽一起嬉戲。
她可以是夏天,她可以是晴天,她可以是雨天,她也是她自己。
她是自由的,她是任何體,她無處不在,她讓你難猜。
這會子她安靜了下來,隻留下防雨棚上滴滴答答的聲音。
小鳥們,趕緊展開翅膀使勁找食兒,萬物都活潑了起來。
…
暴雨不知疲倦的下了一夜。整個城市籠罩在潮濕黏膩的腥臭中。
昏黃的小區應急路燈下,隻聽得急切的雨聲穿堂而過,還有那早起的老頭孤零零的站在樓道中央。
……
我在寺廟偷偷求了你平安,
願餘生歡喜 ,事事順遂!
…
我們好像突然就有了隔閡。
說不出來哪裏變了, 可確實聊不上了。
我不問 ,你不講, 距離遠, 心更遠 。
最讓我無措的是 ,比我想象的要快!
…
海的對岸是海,書的結局是愛,我的心裏是你。
可我總覺得事在人為,不是無緣,而是不願。
想要結果的人,疲憊滿身。
得到了,就好好珍惜,錯過了,就慢慢忘記.…
你我三人並坐一排,其樂融融,你依舊笑而不語,可我的頭竟是靠著你的!
……
活到40歲,無外乎是城頭看山,山頭看雪,燈下看花,舟心裏看晚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