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一隻小鬆徐--瘋糜(1 / 2)

放心吧,

愛意已經在不見麵的日子裏餓死了!

日子是重複的一日三餐,

日子是固定的早六晚十,

日子是煩躁的打罵生氣,

日子是操蛋的三十好幾。

總以為愛意可以長達十年八年,

或者像是書裏麵說的三年五年,

真是低估又高估了自己的愚昧。

我深知目前自己是糊塗的,極其糊塗。

就讓我自己熬著吧,或許就這一年,或許過個三年五載,突然有一天恍然大悟。

啊,原來當時的自己是大傻瓜一個,好在沒有做出怎樣出格無禮的舉動。

還好隻是在心裏翻江倒海,還好還好一切都還停留在靈魂而非身體。

愛你,不會到此為止!

愛你,也隻能到這裏!

一個人的驚濤駭浪,如今已扛過了大半,

兩個人的心心相惜,如今已消磨到平淡,

去看山看海找自己,願不再為愛犯了難,

願君所得皆如心願,不得君心好不淒慘!

自去年六月分開到現在,

你我整整一年沒有再相見。

都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這數不清的365個三秋又怎麼算?

蘇城的雨和蘇城是一樣的,隨性灑脫。

(蘇城是他,雨是她。)

夏天剛要來的時候,她便也來了。

她是敏感的姑娘,說一句狠話便要哭泣的那種。

她是遲鈍的少女,任世界紛擾吵雜也與她無關的那種。

她奔跑在茂盛的草叢裏;

她探頭在窄窄的屋簷下;

她跳躍在光滑的水泥路上;

她躲藏在人們的衣服上,頭發裏,生活裏。

蘇城好像天生就有一種能力:

能讓人放下矜持的外衣,穿上鬆弛的內裏的魅力。

蘇城的她不教你端著裝著,她教你感受自我。

一陣狂歡過後,她和蘇城的青磚綠瓦稱兄道弟;

一通折騰過後,她和蘇城的小橋流水融為一體;

一番憂鬱上來,她和初來乍到的夏天一起哭泣;

一股衝動襲來,她和睡眼惺忪的豔陽一起嬉戲。

她可以是夏天,她可以是晴天,她可以是雨天,她也是她自己。

她是自由的,她是任何體,她無處不在,她讓你難猜。

這會子她安靜了下來,隻留下防雨棚上滴滴答答的聲音。

小鳥們,趕緊展開翅膀使勁找食兒,萬物都活潑了起來。

暴雨不知疲倦的下了一夜。整個城市籠罩在潮濕黏膩的腥臭中。

昏黃的小區應急路燈下,隻聽得急切的雨聲穿堂而過,還有那早起的老頭孤零零的站在樓道中央。

……

我在寺廟偷偷求了你平安,

願餘生歡喜 ,事事順遂!

我們好像突然就有了隔閡。

說不出來哪裏變了, 可確實聊不上了。

我不問 ,你不講, 距離遠, 心更遠 。

最讓我無措的是 ,比我想象的要快!

海的對岸是海,書的結局是愛,我的心裏是你。

可我總覺得事在人為,不是無緣,而是不願。

想要結果的人,疲憊滿身。

得到了,就好好珍惜,錯過了,就慢慢忘記.…

你我三人並坐一排,其樂融融,你依舊笑而不語,可我的頭竟是靠著你的!

……

活到40歲,無外乎是城頭看山,山頭看雪,燈下看花,舟心裏看晚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