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的酒一是有點渾,二是這個味道跟啤酒白酒比起來很怪異,喝著不是那種酒精的味,而是另一種香味,度數很低,也就兩三度差不多了。別看李白自稱是酒中仙,他喝兩壇子就會醉倒,易高揚喝這種酒就像喝水差不多,杜甫都趴桌子了,他還能喝呢。靠喝酒麻痹自己自古以來就是文人墨客的消遣方式,易高揚算不上文人墨客,他算一個飄落他鄉的遊子,孤獨的在這個時代活著。
“杜老弟,走了,我明天還得往河北呢。”他把兩把劍別在腰間,背起杜甫,在大街上搖搖晃晃的找客棧。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左右了,街上沒什麼人,偶爾路過幾個巡夜的士兵。易高揚跟他們打聽到一個客棧,在前邊三百多米的地方。走到這門口的時候,店門已經關上了,裏麵漆黑一片。易高揚輕聲敲了兩下門,沒人應答。“算了,這麼晚了人家也都睡了,好在這晚上的天氣還算涼爽,幹脆隨便找個地方歇歇吧。”他背著杜甫,腳下一用力,上了房頂,在房頂睡了一夜。
第二天醒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了,易高揚回頭一看杜甫沒了,他忽然想起在房頂睡了一夜,杜甫是不是骨碌下去了。他起身四處尋找,就看見杜甫已經滾到這房簷邊上了。他趕緊衝過去把他抓住,拎到房頂上。“醒了,醒了,這酒真不能多喝...”杜甫經過這麼一折騰,腦子清醒了點。“杜老弟,我得去幽州了,你多保重!”
易高揚從房頂跳下來,依稀聽見杜甫口中喃喃說道:“小紅,小翠,小黃鶯……”易高揚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隻當作是他新作的詩文罷了。
從泰州出發,易高揚懶得自己走,買了一匹馬慢慢往那邊騎。楓花劍他一直沒用過,卻經常拿出來擦拭,這會兒他正坐在馬背上擦劍,就聽見前邊的路上有人喊救命:“救命!胡子軍殺人啦!快來救命!”聽聲音是個女子,高揚快馬加鞭翻過一個小丘,看到這下邊路上有四個胡子兵正在搶劫,喊救命的是一個四十幾歲的女子,懷中還抱著一個孩子,這四個胡子兵正拿著馬鞭打她,女人連哭帶嚎,渾身是血。易高揚大喊一聲:“住手!”話音未落,另一把劍已經插在其中一人的哽嗓咽喉,易高揚這招凝目射劍讓其他三人嚇了一跳,而易高揚已經殺到眼前,拔出劍身,手起劍落,一道寒光又殺了兩個胡子兵。他從馬上下來,抓住這人的脖子問:“什麼人在此作惡?”那人麵紅耳赤大聲喊了幾句,可惜易高揚都聽不懂,看到他腰間掛著一塊牌子寫著一個“安”字,易高揚聽不懂他說什麼這人又表現的很不服氣,易高揚隻好把他也殺了。
那女人千恩萬謝,易高揚從這幾個人身上搜了點銀子給她,她帶著孩子一瘸一拐的走了。這荒郊野外的,易高揚覺得她一個人帶孩子不安全,主動把他們送到前邊十裏的村莊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