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拋劍而出勢若驚雷。
吳成回過神來,鬼頭刀奮力一揮鬼哭狼嚎。
二人身形交錯。
刀劍相交。
“鐺”
金鐵交鳴之聲回蕩
虎頭刀脫手,木劍碎裂。
二人對拚一掌各自後退。
“第二場就算打平了如何?”方休及時提議。
吳成臉色發青,渾身顫抖已無再戰之力。
瑤青嘴角溢血似乎受傷不輕。
鬼鷲通紅著眼,恨恨點頭。
再看下去他得氣死。
三次機會都沒有得到想要的結果,心中的窩火可想而知。
二人退場。
方休低聲道:“就這你也能受傷?”
“嗯,要打平手還要弄死他可不容易,師父快讓我嘬一口療傷”
“滾蛋!”
為了一口吃的,寧願受傷真是造孽。
另一邊,鬼鷲紅著眼破口大罵:“你他麼眼睛是皮眼嗎?”
吳成愕然喘氣道:“師父,我看了您好幾次您眼神沒有變化啊”
“那勞資咳嗽你也沒聽到?”
“聽到啦,弟子在等您眼色哩”
“畜生啊,我要你何用”鬼鷲氣的吐血,一巴掌扇過去。
“嘩啦”
“大師兄”劉愣驚呼。
吳成的腦袋竟然被一巴掌扇成渣渣,屍身倒地瞬間化作冰雕。
這一下突如其來,不僅劉愣亡魂大冒。
就是鬼鷲也驚呆了,他隻是想發泄一下怒氣,怎麼會為這點事就殺了僅剩的兩個弟子。
他蹲在地上,檢查一番憤怒的看向懷疑對象。
方休把瑤青擋在身後,一臉倒黴相:“那個…勝敗乃兵家常事鬼門主何至於此”
鬼鷲氣的山羊胡子顫抖,吳成分明是被一股極寒劍氣侵蝕。
即便沒這一巴掌也會在盞茶功夫內凍結成冰。
造成這種情況的隻能是瑤青。
然而現在是被他自己一巴掌呼死的,怪得來誰。
“額…你隻有一個弟子了,這第三場就不打了吧?”方休好心提醒。
“三局兩勝為勝,現在老夫一負一平還沒有輸,方掌門又何必急著做定論?”
鬼鷲皮笑肉不笑,拉過劉愣:“全力出手,生死勿論”
“是是是…師父”劉愣嚇得瑟瑟發抖,師弟師兄死亡的陰影籠罩在心頭。
可他要不上,恐怕現在就得死。
縮了縮袖口,忐忑不安入場。
方休目光一閃。
已經看到他袖口裏的東西那也是吳成之前藏在袖口的。
眼底殺機閃過:“嫂嫂,你上場之後不要還手”。
控木的特效雖然拉滿,但隻是後天木靈體用來捆綁搞建築還行。
用它打架還是差點兒意思。
陰月目光射來,似有疑問。
方休抬手讓她別問,隻做了個手勢。
葉傾仙邁開小短腿步伐輕盈來到場中,麵紗下是沒有表情的小可愛。
被死亡陰影籠罩,劉愣呼吸急促更不敢出言調戲。
哪怕葉傾仙比他低一個大境界,也不敢大意。
甚至一上場就先發製人全力出手。
抖手間,一道黑光激射而去。
方休心頭一緊,那黑光赫然是一截尺長樹棍。
鬼鷲暗掐法訣。
逼近葉傾仙時黑棍上符文褪去,綠光大盛,生出數十枝柳條席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