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文烈的這個比喻倒是說到我的心坎裏。微微笑道:“慕容文烈,想不到你還挺會安慰人的。難怪了蕭側妃會對你那般死心塌地,生怕我把你搶走。看來以前我以為你冷酷,是不對的,你竟然也會巧舌如簧。不過我哪裏能與諸葛孔明相提並論。我這不過是投機取巧罷了。”
慕容文烈見我提到蕭宛若,眉毛一挑道:“那你想不想和宛若搶一搶我?”
我趕忙搖了搖頭道:“我才不願意,別忘了,我們是相看兩生厭,對你我沒有興趣,把你都讓給蕭宛若吧。搶來搶去多累啊。”
我的話讓慕容文烈明顯不悅:“你不屑搶我,那你是想與端木雅鈺搶慕容文昭是嗎?”
好端端的慕容文烈又提到了慕容文昭,我不由的白了一眼慕容文烈道:“慕容文烈,你這莫不是在吃醋吧?你覺得我會是那種覬覦別人夫君的人嗎?”
“這個誰知道,不過我知道慕容文昭對你有情,而你亦對他有意。”
“好啦好啦,慕容文烈,你這話說出來是在汙人清白。說真的,慕容文烈,你還記得我之前對你說過要你與我和離,還我自由之身,放我離開嗎?我現在依然是那樣的想法,我想,若這次我助你打敗北棱之後,你便放我離開如何,以後我會走得遠遠的不會出現在慕容文昭麵前,也不會出現在你的麵前,可以嗎?就當是我為你出謀劃策的獎賞。如何?”
聽我說完,慕容文烈的臉瞬間變得鐵青,他滿臉不悅的說道:“端木傾城,這個問題曾經我已經回答過你了,你休想。你生是我瑄王府的人,死是我瑄王府的鬼,這輩子你別想著離開。我慕容文烈絕-不-允-許。”
方才還好好的慕容文烈此時已是怒氣匆匆,他大步頭也不回的走出營帳。
我泄了氣,看來這件事,和慕容文烈談判的結果必不能如我所願。
一日之後,敵軍果然從水路而來,千帆競發,浩浩蕩蕩,那氣勢仿佛江北城已是他們的囊中之物。隻是他們離開時正值玉麵將軍潰敗之時,他們萬萬沒有想到,其人還沒到,他們已經折損了近兩萬名將士。本想著水陸夾擊,一戰而勝。如今他們恐不能如願。
戰船行至三百米處,他們便發現了異常,他們發現他們的槳似乎被什麼東西絆住,怎麼都劃不動。
突然間,一個士兵似乎發現了什麼,他大喊道:“魚網,這怎麼會有這麼多魚網?還有繩索,怎麼會有這些東西。”
敵軍船上的一名將軍聞聲前去查看,一下子他發現了不對勁,他連忙喊道:“不好,中了埋伏,退,快退。通知下去,快退。”
隻是現在退已經來不及了,埋藏在江裏的竹子在魚網和船的拖動下浮了上來,那不長不短的竹子將他們的船死死的卡住。他們的船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後頭的船也刹不住,一艘接著一艘連連相撞,很快他們本來行動有序的船碰做一團,動彈不得。隻有遠處的一些船見情況不對,連忙掉頭逃走。
我軍士兵見時機成熟,把事先準備好的陶罐火油同點著火的箭一並發出,一時間陶罐撞擊敵軍的船舷,火油灑落在船上,箭上的火點燃了船上的火油,船上的敵軍將士在一片火光之中哀嚎。火光衝天,這一場火燃燒了好久好久。直到火漸漸熄滅,那撞成一片的敵軍船舶燒成廢墟,而那些敵軍將士亦化為灰燼。本來秀美的江河,如今一片殘相。
這一戰,我軍傷亡極少,而敵軍傷亡慘烈。可以預見,敵軍元氣大傷。即使他們大部分將士有幸逃脫,恐也心有餘悸士氣大降,短時間內北棱軍隊是再也翻不起風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