適時,雲舞開口:“事情結果,想來大家也心知肚明,若黎姑娘這個穀外之人想學我雲穀秘法,就必須在與八個長老的比試中贏下五場。”
“將此比試設在此處 請各位過來,不光是觀摩學習,也是讓各學子做見證,若是沒有疑議,就開始吧。”
雲舞欲下台,宣布比試開始,卻又被打斷。
“雲穀主。”是黎淮,“既然我同意比試,能否再讓我加個條件?”
“隻要不過分,自然可以。”雲舞有點摸不清黎淮打的什麼主意。
“隻讓五長老先來,我覺得太危險,可能我一個不小心,就把他打殘了。你們也不想看到這事發生吧?”
“黃毛小兒,你休得猖狂!你到底要幹什麼?”五長老胡子都被氣歪了,他真的想衝上去掐死這個黎淮。
“讓八個長老一起上吧,不需要顧慮,若是我死了,隻當我技不如人便是,你們也無需負責。”黎淮站在台上,居高臨下的看著。
在八個長老各異的神色中,先繃不住的,是哪些弟子。
“她在說什麼,好大的口氣!”
“她居然要和一口氣對戰八個長老?”
“這人倒有些膽子,但要是實力不夠,被打敗了,豈不難看?”
“長老,上啊,教訓教訓這個心高氣傲的穀外人!”
......
隻有那幾個內門弟子,還端正的坐著。
“雲沐師兄,你怎麼看?”開口的是個十八九的少女,單單紮著一個馬尾,顯得幹練,清冷的臉上,是與年齡不符的成熟。
內門弟子之一,雲羽。
“跳梁小醜罷了,不知為何要叫我們來看這場鬧劇。”被喚作師兄的青年,也是同個模子裏刻出來的淡漠,對著台上的黎淮嗤之以鼻。
“便是當放鬆也未嚐不可,這樣的好戲可從沒在雲穀見過啊。”另一個青年手持折扇,卻是笑的溫和,倒有溫潤如玉的感覺,此人,名喚雲翊。
“就是,就當是休假一日還能看戲了。”另一個嬌俏少女開口,鵝蛋臉,兩個丸子頭顯得俏皮可愛。此人,名喚雲落。
隱閣的殺手,樣樣技能都是頂尖的,那些嘲諷和看戲般的話語,黎淮一字不落的聽到了。
黎淮並不在意,有什麼,是比打人的臉還將臉打腫來的更讓人開心呢?
“哼,給你麵子你不領情,就莫要怪我們不手下留情了!”大長老說罷,飛身上台。
其餘六個長老,也是對黎淮的自大失望透頂,先後上了台。
“如此,比試,便開始吧!”雲舞退後,將演武台留給了九人。
“八打一,哼,讓你先出手又如何?”五長老譏笑一聲,“大度”的讓黎淮先出一招。
黎淮自腰間抽出兩把短刀,念了道訣,將一個陣法附在刀上,隻是強化了刀身,畢竟普通的刀,斬不斷墨水。
黎淮嘴角勾起一抹笑:“你們若是不合力,一把短刀,足矣。”
語畢,就在一瞬,黎淮的身形就消失在了眾人麵前。
這一幕,不免又讓人吃驚。
八個長老按陣型站好,努力感知著黎淮的氣息。
僅一個呼吸的時間,黎淮出現在了五長老身後的半空,眼中寒光乍現,短刀朝五長老脖子砍去。
“叮!”一聲金屬碰撞的聲音。是大長老,提筆,在五長老身上繪了一層防護罩。
黎淮隻是手上微微用力,那層墨水所製的防禦,便破碎了,重新化作墨水,散在空中。
五長老再蠢也該反應過來了,他立馬跳離黎淮,握筆,在空中下筆,遂有一隻鷹隼長嘯,利爪朝黎淮抓來。
黎淮並不放在心上,抓準時間,右手隻在空中一劃,那鷹隼就化為墨水炸開。
其餘幾個長老也紛紛提筆。
四人以墨做劍刃,包圍黎淮,四人則做物,在遠處策應。
“對啊,拿出你們的本領,這才,有意思啊!”黎淮唇角勾起笑,深邃的眼眸中,漸漸浮起一抹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