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顏看著在廚房忙碌的奶奶發呆想道:“我去上學了,外婆怎麼樣?那個人會在我不在她身旁為難奶奶嗎?”

奶奶看著已弄好了的魚對溫顏喊到:“顏顏,過來一下,奶奶有東西給你。”

溫顏看著手裏的小包心裏已猜到是什麼,一隻手有點顫抖的緩緩打開,果然是奶奶存了很久零碎的錢,知道自己不收的話奶奶會不放心自己,一個人在家天天擔憂她。

“ 嗯”

她聲音有點沙啞的回道。

溫顏把小包小心的放好回到了沙發上。

吃完飯坐在沙發上,溫顏用手輕輕撫摸著小團子對坐在對麵的奶奶說:“我在琴房那裏彈琴,那邊會給我一些錢。奶奶,我去學校用不什麼錢。”

她把小團子輕輕移到旁邊,一隻手從包裏掏出一張卡放在桌子上。對奶奶說:“奶奶,這是我的心意,你可不能不收喲!我是要生氣的!”

奶奶隻好無奈的收下了。

溫顏和奶奶說了有事要出去一下,出了門走到那個人經常待的巷子裏去,停在一個喝的醉醺醺坐在地下的人,麵無表情的對他說:“溫以凡,我隻和你說一次,不要去打擾我的奶奶。上次的滋味你應該知曉。”

溫以凡抖著手從衣服裏拿出手機,小心翼翼的對她說:“小顏,隻要你每個月打錢給我,我便不會,也不敢的。”

溫以凡想到:“有一次,他因喝醉到她家裏而驚嚇了她家的那位,便被他覺得很軟弱的女兒打的半死不活,可身上一點痕跡都沒有,到醫院去醫生也隻是說了是小傷。

溫顏低下頭眼神冷漠的看著他說:“隻要你不出現在她麵前,該給你的一分不少。”

溫顏走到一家很安靜的店裏敲了下門,等了三秒便有人來開門了,開門的人道:“誰?”站在門裏的是一個正揉著眼睛的是這家店的兒子。

他看到溫顏熱情的喊道:“溫姐姐,進來吧!”

說完便轉過身向裏屋喊:“爸!溫姐姐找你。”

端了一杯溫水放在她麵前打了個哈欠轉頭回房間繼續睡覺了。

溫顏看著房間的布局很清新,其實她也打算買一套大的房子,可是奶奶很念舊便放棄了,她也隻好打算把舊房子再重修一下。

趙凜聽到兒子的聲音,輕輕的下了床給妻子蓋好被子走了出來。他一邊倒著水一邊問她:“溫小侄,是有什麼事嗎?”

“開學了,我便不去你那彈琴了。”溫顏寫著什麼回道,把寫好的東西遞給他。

趙凜看著手中的紙一臉興奮的說:“真是個音樂天才啊!”溫顏麵上無表情,心裏諷刺道:“天才!有何用?還不如錢實在。”

溫以凡在溫顏走了就一直坐在那裏,他也不是想與自己的親生骨肉變成這種關係,可從他染上了毒和賭就沒有悔這個字了。在他女兒十歲時就去沾了,把家裏時常弄得吃不飽穿不暖。

有一次他忍不住在外麵賭了,輸了幾十萬,賭房的人找他還錢找到了家裏,奶奶被他們嚇著暈了過去。溫顏在那時就發誓他不再是她的父親了,她也不會對他有一絲絲的心軟,她隻會給他該有的養老費。

奶奶對自己兒子現在的情況是恨鐵不成鋼呀!她對自己孫女的做法不反對,在孫女小時候他就沒好好對待過她。

在她們住的小街道裏有些鄰居就見過那件事,有一個鄰居很善良對他們很好,有時她還會給我們送些吃的。

鄰居是一個看起來很樸素的人,說話直,性子大大方方的。

那一天,天已漆黑了,我和奶奶都打算睡了。

門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聽起來有七八個人。他們用力的撞開門,我和奶奶聽見duang的一聲便出來看看。

奶奶看見陌生的人問:“是誰?”領頭的穿著黑色短袖手裏握住一根長木棍,手臂上刺著白虎,肌肉在衣服的遮掩下都鼓了起來。

那人看起來就不是一個善茬氣勢洶洶的踩在倒下的門向她們走了過來。

他對著奶奶盡然語氣很好的回道:“討債的,你的兒子在我們賭場輸了幾十萬,到了規定時間該還錢了卻找不到他人了。”

奶奶聽到這話心跳加速,臉色蒼白的暈了過去。溫顏看見了連忙扶起奶奶撥打了急救電話,那個人也幫著她一起把奶奶送到了醫院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