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趙嬤嬤顧不得什麼僭越,捂住徐氏的嘴。
“嬤嬤,我是真的…真的苦……”,想她不到四十便經曆這些。徐氏抱著趙嬤嬤大哭起來。
趙嬤嬤也隻得她歎氣,她是徐氏的奶娘,看著她長大的,何嚐不心疼,可是這夫妻倆的事情她也是沒法子。重要的是這男人慣愛喜新厭舊,何況是侯爺這般有權有勢,又正年富力強之時。
所以這些年,因著侯爺的冷落,徐氏心裏愈發扭曲,漸漸的將滿腔的怨氣轉移到蘭舟身上。也虧得大小姐是住在宥陽城老宅,不然在這侯府的日子也是不好過。
與此同時
躺在床榻上的蘭姝想了想,還是覺得不能讓蘭舟得勢。便趕緊召來聽棋,她的手不能髒,有些事情還是蘭嫣這個沒腦子正適合。
徐家潑天富貴,她就不信蘭嫣不心動。
而接下來,她隻得看好戲就是。
而聽棋自是聽懂了蘭姝的暗示,總覺得前路迷茫,這聽琴還總覺得小姐做什麼都是好的,心裏也是無力,或許這就是無知者無畏。
深夜
某處府邸,夫妻倆正親昵靠在一起,說著白日發生的事情。
哪怕江望舒和陳靈成親已多年,可每每到了夜裏總是有說不完的話一般。
今夜江望舒倒是顯得格外沉悶,都是陳靈一人在說,皆因想著最近發生的事情,再想想今日周雍帝的不對勁,總是有一條線似乎沒有抓住。
直到陳靈感歎了一句話,才叫他恍然大悟。
“如果季大哥再年輕那麼些就好了,不然跟阿舟卻是般配得很,”
陳靈腦海裏的畫麵:餘暉下的男人寬肩窄腰身材挺拔健壯,小姑娘則是溫婉如水,端莊可人,很是般配、賞心悅目。
“哈哈哈……”
“你突然笑什麼?”
陳靈自是不知,江望舒解開心裏的疑惑,把這些奇怪的點串在一起,隻覺得理所當然卻又匪夷所思,這是老樹開花,老牛吃嫩草。他怎麼就這麼蠢,沒有往那邊想呢?
什麼蜻蜓立上頭?這不是問人家姑娘什麼時候把自己當做心上人。果真是鐵樹開花…孟浪得很……
“啵~”
陳靈懵圈摸著自己的臉頰,反應過來之後渾身的衣物都已被褪下。
她看著俯身笑意盈盈看著自己的江望舒,臉通紅一片,羞澀想躲開。
“江望舒,你這是做什麼?”
江望舒雙臂隻撐開些許距離避免壓到陳靈,但兩人距離已然嚴絲合縫,他輕聲在陳靈耳邊道:“姐姐一整晚都在念叨別的男人,我不開心”
陳靈被撩撥的很不得勁,咽了咽口水,很是懊惱自己的不爭氣,羞惱道:“你想什麼呢?”
“想姐姐”,江望舒托起陳靈的腰肢,要她感受到自己的變化
“我和你說正經事呢~”
“年紀大點好,大點疼人”
“啊,什麼”
“夫人,難不成你還沒有發現他們之間有什麼不同嗎?”
“什麼?”,陳靈還是不懂,剛想推開江望舒卻被他拉著沉淪沉淪……再是什麼都思考不得了。
明天得唱大戲,得讓娘子好好“疼疼”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