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書府,紀雲舒躺在軟榻上讓丫鬟幫她揉著腰。

這該死的軒轅逸,她的腰痛死了,一點也不知道憐香惜玉,天知道她是怎麼走回來的!

沒錯,我們女主因為不知道怎麼麵對親密交流後的軒轅逸,跑了,跑了......雖然說軒轅逸這人的技術還不錯吧,但紀雲舒實在是不擅長應付這種事後的場景,還是等下一個劇情節點來了再說吧。

軒轅逸醒來後下意識往身旁一摸,隻感覺留下的一絲餘溫,看到紀雲舒已經抽身離開了隻留下一縷馨香。

巫山夢醒便是此景吧,軒轅逸想到昨晚的抵死纏綿,下意識摸向了心髒處,感覺那裏有什麼在抽絲發芽,不禁低頭露出一絲笑意。

紀雲舒在早上去和尚書夫人請安時,聽下人說二小姐抱病多日了,好似就是從尚書府回來開始的。心裏不禁有點疑惑,難道是沒能冒領自己對軒轅逸的救命之恩,回去鬱悶了?她現在倒下了後麵的劇情可怎麼進行,於是主動請纓去看一看她。

紀雲舒剛走進紀雲淺的校園,便聞到了一股濃重的藥味,紀雲淺居然是真的生病了。

走進室內看見臥在床上的紀雲淺更是有些吃驚,本來已經是十分消瘦單薄的身材竟然還更衰敗了下去,臉頰僅剩的一些肉也在這兩日間消了下去,整個人好似一朵即將開敗的花,透露著一股頹唐之意。

紀雲淺見走進來的人是紀雲舒想起身行禮,剛坐起來一半卻又因為無力而倒了下去。

照顧紀雲淺的丫鬟見紀雲舒進來,突然趕上前來跪倒在紀雲舒的眼前攔住她的去路。

“大小姐,求求您放我們小姐一條生路吧。小姐自從那日與您一起從賞菊宴回來後就一病不起了,昨日更是燒的藥都喂不進去了,求求您高抬貴手別再磋磨我們小姐了!”

紀雲舒聽著這丫鬟的哭訴便是眸中一冷,這個丫鬟的嘴皮子功夫倒是厲害。自己什麼都還沒做便被安上了一頂磋磨庶妹的帽子,還特地強調紀雲淺是與自己一起赴宴回來後病倒的,不知道的人必然會以為是自己在中間做了什麼手腳。

嗬嗬,這丫鬟倒是厲害得很啊,隻是不知道這套說辭有沒有主人的意思了......

“春桃,住嘴!”

“我病倒是因為秋日露重受了風寒,與姐姐有什麼關係,你怎麼能這樣與嫡姐說話,咳咳!”

還未等紀雲舒做出反應,紀雲淺便率先出口嗬斥那丫鬟,言語激動下來又是咳嗽不止,兩頰都泛上病態的桃紅,倒顯得人精神了點。

“小姐、小姐,春桃都是為了你啊。大小姐她,她......”

那丫鬟為自己辯解著,還做出一副被欺壓了不敢發言的樣子看著紀雲舒。

紀雲舒長呼一口氣,終於開口說道

“你叫春桃是吧,倒是牙尖嘴利得很。”

“二小姐病得如此嚴重還未康複,便是你沒有照顧好主子,此為無能;主子說奴才自該俯首受教,你卻嘴硬強辯違拗主子心意,此為不順;你身為尚書府下人我自然也算是你的主子,你卻隨意敗壞我的名聲,此為不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