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靈文嘴賤懟了花城之後,齊蓉就躲在了剛穿書過來時看見的小屋裏。
銅爐山裏麵不見日月,永遠都是昏暗中透著一絲光亮,也讓人分不清白天黑夜。
自然也就不知道她在小屋裏到底待了多久。
在小屋的這段時間裏,她一直嚐試去獲取靈文的記憶。
靈文的表現與小說中描述的很不相符,她很擔心這會不會影響之後的劇情走向。
按理說,靈文這個角色雖然嘴毒,但是是懂得察言觀色的,而且,從讀者的角度來看,她的情商並不低。
那為什麼會對花城說出那些話呢?
還是說,其實在之前,他們就有過節?
齊蓉皺著眉頭苦苦想了好久......好久......
害......
在灰塵終於均勻地給她衣服鋪了一層灰色後,齊蓉苦哈哈地從苦思中抬起頭來。
可別是之前花城在上天庭挑戰文武神官時結下的梁子吧?
可若是那時結下的梁子,靈文又這麼不分時機的想要嘴戰回來,那梁子結的必然不輕,這就說不通前幾天花城竟然會沒啥動作地放她回來了呀。
那天,就在齊蓉的身體——靈文自動巴拉巴拉的說了一串後,花城抬眼愣了一瞬,繼而仿若自嘲般輕揚了下嘴角,又轉過頭去忙他的雕塑了。
而齊蓉眼見花城沒有要收拾她的打算,便逃也似的從那裏竄了回來,甚至連飛都忘了。
現在回想起來,花城當時的表情......
齊蓉努力回想了一下,在確定自己沒有錯過任何細節後,腦海中突然竄出一個詞“驚喜”!
“嘖......不對不對.......”齊蓉立馬搖頭反駁了自己的所思所想,除了憐憐,誰能讓花城驚喜啊?這個推測可真是太不靠譜了!
唉......花城主的心思真難猜啊!
齊蓉一個鯉魚打挺從簡陋的床上彈起來,晃得本就有些散架的木床發出“吱呀,吱呀”的響聲。
齊蓉趕緊回頭穩住搖頭晃腦的床。
還不確定未來要在這呆多久,這床沒完成使命前可不能塌了啊,畢竟作為一個現代人,她還是習慣過能躺著絕不坐著、能坐著絕不站著的生活。
保住床,齊蓉悄咪咪地往白色雕像那摸過去。
剛才在收拾床的時候她突然靈光一閃,依稀想起來小說中似乎描述道,“靈文對憐憐說,根據搜集來的傳聞,血雨探花有時是個身著紅衣的男人,有時是個貌美的女子......”
就連靈文自己都無法分辨花城的樣貌。
那之前所推測的便就統統推翻了!
靈文並不認識花城,之前也就不會有什麼過節,那大罵出口的話語......
齊蓉越想越不安,感覺小說的走向好像不對......甚至懷疑那個人根本不是花城。
她得去看看,至少看清楚那個雕像到底是不是謝憐。
她在小屋裏待了那麼長時間,依花城的速度,應該雕完了吧?
......
齊蓉廢了一陣功夫才到雕像附近,怕被花城發現,她在距離雕像還有大約一千米的地方就不敢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