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瑾是真的有點累了,手臂酸痛酸痛的,秦致身上有讓她安心的感覺,“好!不光累了,我還餓了!”
秦致笑了,這是小丫頭在跟他撒嬌。
“好!想吃什麼?”說著,一把抱起程瑾從地上站了起來。
“稍等一下!”程瑾示意秦致停下來,轉頭看向王淵博。
“六哥,把這個給村長。”程瑾從口袋裏掏出一個小瓷瓶。
“小七,這樣不行!那兩個孩子應該沒事了!”王淵博想阻止。
“六哥,放心吧,這隻是參片,那兩個孩子大腦缺氧時間過長,我怕有後遺症,一人含一片,剩下的幾片讓老村長留著以備不時之需。”
“好,放心!”
秦致抱著自家小丫頭,拒絕了大家的挽留,大步流星的朝村口走去,一邊走一邊親昵的商量著午餐。
就聽小丫頭咯咯的笑聲,“真的,都想吃,你現在給我一頭羊我也能吃掉!”
潘林舟突然覺得這樣的畫麵很美,魏錚也放慢了跟隨的腳步。
來到大安縣的地盤,自然是魏縣長款待大家。
到了酒店門口,秦致堅持抱著小丫頭上了餐廳二樓,引來一片噓聲,程瑾直接把頭埋起來,實在是沒臉見人了。
坐在餐桌上,才慢慢得知這幾位雖然不是一個圈子,但從小都認識,根據六哥的描述,這倆人是各自圈子的大拿,很優秀,但道不同不相為謀,魏錚對秦致一直都有那種既生瑜何生亮的挫敗感,而秦致似乎從未將魏錚放在心上過。
就像現在,小丫頭和魏錚聊著工作計劃,秦致全程隻做那個默默無聞的傾聽者,認真的投喂著自家的小丫頭,剝蝦,挑魚刺,幹得津津有味,噎著了遞水、手油了遞紙巾,小丫頭看一眼哪個菜,下一秒那個菜就會出現在她麵前的盤子裏。
桌上其餘三人的眼神隨著秦致的動作此起彼伏,聊天的欲望都沒有了,似乎大聲咀嚼都是對這二人的打擾,幾人吃的各有心思。
秦致看小丫頭吃的沒那麼急了,才減緩了投喂的速度,開始自己吃飯。
魏錚把頭埋在手中的報告書裏,有點心煩,但眼不見,心也不靜,注意力集中不起來,硬著頭皮死磕,不知不覺卻入了迷,手中拿著關於大安縣秋季商品交流節,和建藥廠的報告書,越看越驚喜。
當當當……包間的門被敲響了,飯店的老板帶著兩個服務員走上來,魏縣長,知道您在這兒,小店怠慢了,給您加兩道菜,魏錚也不好拂了對方的麵子,隻能笑納了。
可店老板仍然站在旁邊不肯離去,滿臉的尷尬,一看就有事,魏錚放下筷子,“李老板,有事直說!”
“魏縣長,說實在的,我的這家酒樓就是縣裏幾個大戶給頂起來的,我特別感激他們,在您這告黑狀,我都覺得沒臉,可是這兩年企業效益都不行了,縣裏的服裝廠、皮鞋廠、箱包廠、機械廠,近一兩年都在我這裏打白條,哪一家都不是小數目,我這實在承受不起了,而且我聽到了不少小道消息,就怕他們突然倒了,我這錢跟誰要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