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他已經不在了,你說的這些壓根就不可能實現!那個老東西偏心把皇位傳給了你,我拿個聖物怎麼了?難不成皇位是你的,就連聖物你也想要?簡直貪得無厭!”殷賀書不屑褚狐口中的話,嘲諷道。
褚狐就像初生牛犢一樣,壓根就沒有料到虎的不要臉,他被殷賀書的顛倒黑白驚訝到了,一時間氣得都不知道說什麼。
“那個聖物本來就是供奉在聖殿裏的,你將聖物偷走之後全族上下都在找,這聖物本就不是我一個人的,也不是你一個人的,你怎麼能把它拿走?”
“憑什麼?就憑我能夠自如使用它,怎麼,你能驅動它嗎?若不是你的血脈受它的認可,恐怕你連進去都進不了!”
【這殷賀書簡直是將自己的右臉皮貼到了自己的左臉上,一邊厚臉皮,一邊不要臉……】
【媽呀白長那張臉了,把偷盜說得這麼冠冕堂皇。】
“你方才不是說我將他們放進去了嗎,怎麼現在又說我驅動不了了?你罵人都沒有邏輯的嗎?”褚狐沒有被他說的話挫敗到,反而很快反應過來抓住了他話裏的漏洞。
殷賀書當場被堵得臉紅脖子粗,說不下去了。
柳韻真和黎淵免費看了一場大戲,見大戲落幕,方才將殷賀書用靈力托了起來,打開了大門,向縣令的房間走去。
殷賀書全程臉色發青,一副極其生氣卻說不出話的樣子,完全忘記了如今的處境。
黎淵看著殷賀書的臉色,內心冷哼了一聲,沒有繼續在意他。
反正此人已經束手就擒了,也沒必要再花什麼心思在他身上。
此番事了,師姐永遠也不可能和他有交集。
黎淵的心情變得好了不少。
縣令房間很快就到了,黎淵上前敲了敲門,然後房間裏很快有了動靜,門被打開了。
縣令開門看到柳韻真,頓時眉開眼笑:“仙人,可是有何事需要下官去做?”
因為柳韻真比較靠近門口,站在縣令麵前,占據了縣令的大部分視線,所以縣令並沒有看到她身後殷賀書被捆綁住在半空中飄浮著。
柳韻真:“我已找到那些姑娘。”
“找到好,找到好……”縣令下意識附和,隨後才反應了過來:“什麼?那些姑娘都找到了?”
雖然柳韻真說話很平靜,但是還是在縣令的心裏掀起了驚濤駭浪。
“真、真的嗎仙人?”縣令顯然是被這則消息驚喜到了,連連又問了一聲,說話都有些不利索。
“真的,殷賀書也都抓了起來,那些姑娘就麻煩縣令找人手帶回來了。”黎淵在一旁補充道。
“賀書已經被抓起來了?”縣令被這個接二連三的消息砸了個頭暈眼花。
他隻是下意識地重複,並不是真的在詢問,很快他就給出了反應。
“太好了,太好了……”老縣令高興地說,不過高興之餘還不忘了詢問罪魁禍首:“賀書此刻在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