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銘的臉上留下紅印,但他並不覺得丁點痛,唯有興奮,他肖想已久的美好換一巴掌,挺值的,他望問溫殊的目光,沒有生氣隻有興奮,眼裏滿是偏執和濃濃的占有欲。
\\\"你想去看老爺子,又想借助爺爺的力量逃離我,是嘛\\\"?掐著她的手腕用了不自覺的用了些許力
“你監聽我和黃媽的對話”,一想到自己無時無刻都被監視著一舉一動,就覺得沒有隱私和安全感,讓人感到窒息。
對,這樣才能讓我放心把你留在殊雲院。
\\\"我討厭你,討厭你的自作主張,更討厭你無時無刻的想控製我的想法和作為,我永遠都不會喜歡你,我就是想逃離你這個惡魔”她說著就掙紮著掙脫他的枷鎖。
看來,是我對你太好了,才讓你口無遮攔,就應該奪了你一切的希望,讓你從今往後隻能依附我而活,你是我的,永永遠遠都別想離開我。臉上的柔意早已煙消雲散,眉頭皺起,似狼般的雙眸緊盯獵物,非要把她折骨入腹。
忽然,溫殊整個人從沙發上騰空而起,紀銘托著她的臀抱著她上樓。
“你抱我去哪,你放開我”,她的小腿晃蕩著,一不小心就踢到他小腹下方。
隻聽他悶啍一聲,腳下的步伐加快。
溫殊被扔在柔軟的床上,見此她有什麼不明白的,迅速起身馬上從床的另一邊跑。
須臾間,被一隻大掌拉住重新扯到床上,他俯身下來壓著她,一片黑暗覆蓋她全身,前所未有的恐慌和害怕油然而生。
二哥,我還小,我害怕,你放過我好不好。眼尾腥紅一遍,嘴唇因為剛才的滋潤,早已鮮紅欲滴,似一朵待人采摘的玫瑰。
紀銘想也不想,親了下了,像一頭野獸不知疲倦的掠奪她口腔中的空氣,掃蕩一番,一隻大掌已摸索進她的衣裙裏,令人發癢的觸感讓人顫抖。
清冷的嗓音衝擊耳膜,\\\"殊兒已經滿18了,是成年人了,年齡不小了\\\",心裏卻想那兒也不小,視線也從臉上移到因為衣領寬大的睡裙因拉扯而顯露大半的胸前飽滿的玉兔。
溫殊用了吃奶的力,用雙手推開他卻沒成功,反被領帶捆住雙手,動彈不得,不安分的雙眼也被製止。
溫殊不斷咒罵紀銘,紀銘似聽不見,什麼也不說,動作力度卻越來大,痛感襲來,早已哭腫的雙眼不堪重負,到後來夜已過半,她認命般將頭轉向一邊,緊閉雙眼,任他予取予奪。
……
第二天,陽光依舊明媚,隻是她的生活早已不似先前所想之美好。
“少爺,李醫生來了”。黃媽在門外一臉著急的說,昨天晚上的動靜太大,小姐的哭喊聲讓她一整夜守在門口。
“讓她快點滾進來”看了看床上一動不動的嬌嬌,讓他心生愧疚。
女醫生從門外進來,看見這副場景,大氣也不敢喘,隻見一身浴袍的男人坐在床邊眉頭皺起,地上的衣服早已不成樣子,床上有一小攤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