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氣衝衝的重新衝進官府,進門就喊道:“一個殺人犯,你們就這麼給放了?”
縣令故意裝糊塗,“馮大公子哪來的殺人犯啊?”
“我剛剛才過來和你說了衛程的事情,你現在和我裝糊塗?”馮春語揪著縣令的衣領。
“衛程啊!他是自殺啊!都已經結案了。”縣令很是淡定的扯掉馮春語的手,順帶撣了撣胸前被揪皺了的衣襟。
秦喏水突然吼道,“衛程不是自殺,你身為縣令連一個公道都不還給死者,你憑什麼做縣令。”她都不敢想要是衛程奶奶知道衛程死了,連個公道都沒有還給衛程,他奶奶該有多絕望。
“我說了衛程是自殺,你一個姑娘有什麼資格來置喙我這個縣令。”縣令不敢凶馮春語,他便隻能對著秦喏水拿出官威。
“你!!!”秦喏水指著縣令的手都在顫抖,氣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這種人他憑什麼啊!
馮春語先冷靜了下來,他擋在秦喏水前麵,盯著縣令那張油膩的嘴臉,說道:“那些借款賬目你都看了,你還覺得衛程是自殺?”
“那些賬目我是看了,但這也不能證明人就是小六殺的,他說不定隻是路過恰巧撿到了衛程的開票,又恰巧將那些換成了錢罷了!”
“那衛程為什麼要自殺?”
“開票丟了,又不想背負那麼多債務,一時想不開就自殺了唄!”
馮春語舌尖頂了頂左腮,明顯是被縣令這番假設的說辭給氣到了,“縣令還真是巧舌如簧。”
“這可不是巧舌如簧,我盤問了小六,他跟衛程自殺沒有關係,一切不過就是太巧合了而已。”
馮春語忍住要打人的衝動,繼續問:“你查都不查?光靠盤問得出真相?”
“哎呀!馮大公子不知道,查案可是需要花不少錢的呢!的確有些為難......”縣令那副貪婪的嘴臉又露了出來。
馮春語算是聽明白了,要給錢才能查案,好一個愛財的縣令,太好了......
“好一個視財如命的縣令,百姓的父母官居然全然不管百姓死活。”一位身著色的錦緞袍子和繡有金色龍紋的黑色皮革靴子、腰佩黑色玄金刀的男子踏門而入。
來人身上自帶一股壓迫感,叫人望而生畏。
他犀利的眼眸掃過縣令,“沒想到皇城腳下,都有人敢如此,看來是陛下對你們太寬容了。”
“你是誰?”縣令顫抖著手指著來人。
“你不用管我是誰,記住你活不過今天就行。”
說罷!男子直接抽出腰間的佩刀,寒光閃現,人頭落地。
男子將縣令的頭顱撿了起來,丟給後麵的隨從,“將這個帶給其他地方地方官,若還有像他這樣不顧百姓死活的地方官,這就是下場。”
“是,大人。”
馮春語看著麵前的人,“你是?”
“天龍衛獨寒江。”獨寒江介紹著自己,看著馮春語後麵的女孩很害怕的樣子,他解釋道,“殿下早有規定天龍衛如遇貪官,可先斬後奏,兩位不用緊張,在下隻斬貪官,不斬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