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馮父與大夫探討了一下午生孩子如何能不痛,最後得出好生養胎的沒用結論,他終於想起來他還有一個兒子。
看見馮春語馮父的臉色就垮了下來,指著他鼻子罵:“逆子,一回來就惹你娘生氣,還不如不回來。”
“我也不想回來的。”馮春語小聲嘀咕著,都以為是他想回來的嘛!都怪解千愁和秦喏水那兩個見錢眼開的卑鄙小人。
“你不想回來你回來幹嘛!沒錢了?沒錢你就不會自己去錢莊裏麵取嗎?我馮家的錢莊到處都是,你非要回來拿?”
秦喏水感歎馮春語家是真的有錢,錢莊到處都是。
“我是被拐回來的。”
“喲!真蠢居然能被拐回來,你是一點都沒遺傳到你爹的聰明才智。唉!”馮父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這個蠢兒子到底遺傳誰的,爹娘都是聰明人,經商頭腦杠杠的,兒子怎麼就看著這麼好騙呢!
解千愁和秦喏水他們拿了應有的賞金便準備離開了,解千愁走的時候還深深的看了一眼馮春語,仿佛再說我要走了,你好自為之。
終於沒人和他搶師尊了。
馮春語瞪了他們兩個一眼,兩個見錢眼開、背信棄義的家夥。
“爹,我和你說,我已經是萬千憂的徒弟了,當初你們可是答應我,隻要我當了她徒弟,你們便同意我修仙的。”
馮父明顯不信,“你真的當上萬千憂徒弟了?她能收你這個傻不愣登的家夥當徒弟,她眼光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差了?”
“說的好像你見過我師父似的,切~”看著馮父那品頭論足的樣子,就好像見過萬千憂一般。
“我何止見過她呀!我還見過她大師兄沈清遠呢!沈清遠沒她厲害,她在蓬萊水泮除邪祟的時候,她大師兄在一旁站著給她打氣。”
聽到蓬萊兩字,解千愁腳步一頓,他折返回來問:“馮先生知道蓬萊在何處?”
“不知道,那都是三十多年前的事了,現在地勢變更,日新月異的,我哪兒記得那麼清楚。”
“那先生可否給個大概位子,就指個方向也行,我自己去尋。”
“這兒一時半會兒我還真的想不起來,我去找找我小時候寫的東西,回憶一下。”
“好,那就有勞先生了。”解千愁禮貌的作揖。
看著馮父回房的身影,馮春語湊到解千愁身邊,“誒!你想不想見到師父?”
“你知道師尊現在在哪兒?”
“不知道,但我可以讓師父快速來這兒,到時候找師父不是輕而易舉嗎!”馮春語眉毛一挑,看著居然有些聰明。
“我們不告而別已有半月,師尊見到我們肯定會很生氣。”
解千愁半個月沒見到師尊了,都快想哭了,可他害怕見到師尊,師尊就叫他回千雲山。
這半個月多萬千憂東奔西走將那些可能是蓬萊的地方都尋了個遍,順便找找解千愁他們,這人一躲起來果真就難找的很。
萬千憂停在一處茶棚歇腳,迎麵來了七七八八個青衣弟子,看這兒裏三層外三層的服飾,還有那花袖,是玉屏山的弟子沒錯了。
玉屏山弟子沒想到會在這簡陋的茶棚能看到千雲山的二師尊,他們禮貌的上去打了一聲招呼,便坐到了離萬千憂最遠的地方。
名聲在外有好有壞,誰不知道她萬千憂脾氣差不好惹,還是不要靠她太近了為好。
萬千憂本來想問他們這麼多人下山是幹嘛,結果他們躲她就跟躲瘟神一樣,這讓她怎麼開口。
茶棚老板將涼茶端了上來,看著裏麵逐漸立起來的茶梗,萬千憂感覺到了周圍到了殺意,這殺意來自四麵八方,在逐步的逼近他們。
玉屏山的弟子接過老板娘遞來涼茶,直接就喝了起來,一碗下去身上的熱氣也都消散了,覺得不夠,他們又找老板娘要了幾碗。
老板娘見萬千憂遲遲沒有喝茶,過來說道:“客官,這茶再不喝就不涼了。”
“麻煩,老板娘給我換一碗,我不是很喜歡這裏麵綠茶梗。”
“好吧!”老板娘將萬千憂麵前的那碗涼茶端走,走的時候還惡狠狠的剜了一眼萬千憂,心裏咒罵道,“矯情什麼!等會有你好受的。”
老板娘笑盈盈將新的涼茶端到萬千憂麵前,“客官請用。”
萬千憂裝模裝樣的抿了一小口,“不錯。”
見萬千憂喝了,老板娘才放心的去給玉屏山的弟子繼續加涼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