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怕什麼？根本沒有神明。”
啞女的手比劃的飛快，企圖阻止秦諾水上去的腳步，“不是的，有的，就是因為我們的不敬、欺騙才導致神明降下來天火。你這麼冒犯神明會收到天罰的。快下來！”
秦喏水嗤笑一聲，給了她身後人一個眼神，那些人瞬間就將啞女架起往上走去。
啞女雙腿離地，不斷撲騰著企圖掙紮開來。
“喂！你別欺人太甚。”馮春語擋在秦喏水麵前，很是見不慣秦喏水盛氣淩人的樣子。
秦喏水指著自己，聲音尖銳了起來，“我欺人太甚，我是叫她清醒清醒。”
“先把人放開。”
萬千憂聲音在後麵冷不丁的響起，秦喏水抖了一下，嘴角抽了抽，“把人放開，她不上去就托著她上去。”這是秦喏水能做的讓步。
“師尊，我們也上去看看吧！”
萬千憂也想看看到底什麼東西，這麼神乎其神。
啞女一直嗯嗯出聲，手指將那些壯漢手臂都撓花了，怎麼能夠對神明這般大不敬。
到了祭壇的最上方，最外麵擺放著一張巨大的鼓，旁邊還圍立著幾個小鼓，地麵上躺著的大鼓足夠站上三人不止。
大鼓鼓麵用特殊顏料畫著奇特的紅色花紋，花朵詭異絢爛層層疊疊，花莖良多，布滿在鼓麵上的各處，像是破碎的蛛網托著那朵詭異的紅花。
旁邊立著的小鼓鼓麵上也有同樣的花朵，隻是沒有那麼多花莖罷了。
秦喏水問：“鼓麵一般是用什麼做的？”
馮春語翻了一個白眼，給秦喏水科普道：“鼓麵還能用什麼做，一般那些小孩玩的撥浪鼓大多是油紙包的，大一點的鼓麵會用動物皮來作。”
“這點常識都不知道，你還是多讀點書，學點實用，少做些坑蒙拐騙的事。”
麵對馮春語的苦口婆心，秦喏水根本就沒聽進去一點，“嗬嗬，馮大少爺你有文化，要不你去看看這個大鼓鼓麵是用什麼做的吧！紙上談兵可不行。”
“去就去！”馮春語被激到了，腦子根本就沒有多想她為什麼會知道自己姓馮。
馮春語走到大鼓旁邊，手剛摸上鼓麵，啞女“啊啞”的阻止聲就從後麵響起。
鼓麵輕薄，有韌性，觸感細膩光滑，是上好的材料，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那些花莖的地方是用來縫合這材料的。
馮春語還沒見過這種鼓皮材料呢！摸了半天都沒有摸出來，這世上居然還有他不知道的材料，奇了個怪了。
“別摸了！”萬千憂聲音響了起來，她從剛開始上來的時候就覺得很不對勁，這周圍陰氣太重，尤其是那個些鼓，看著就讓她很不舒服。
雖然那鼓皮做了處理，卻還是時不時有混著花香的血味傳出，著實令人作嘔。
“怎麼了，師父？”馮春語不解的回頭問。
“見識多廣的大少爺，沒摸出來吧！”秦喏水陰陽怪氣的，聽的馮春語很不舒服。
“我告訴你是什麼。”
“這呀！是人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