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被人所擔憂的意綿自從心裏的不安解決掉後,瞬間輕鬆了。

愉快的逛完西炎城的集市後,便打道回府。

但在回客棧的必經之路上被一人、一桌、兩椅擋住了去路。

他今日穿了一身暗紅色的衣袍,白色發簪,加上風情的桃花眼,仿佛誘人品嚐的禁果。

“你怎麼在這?”

看著眼前獨自飲酒的人,意綿有些疑惑的問道。

自從上次之後,意綿一直在找一個合適的時機和防風邶偶遇。

無奈這人神龍見首不見尾,她身邊的人又被她吩咐去做任務了,尋人無果後,便放下了找人的心思。

人就在西炎,跑不了。

該見麵的時候自會相見。

這不,人就自動的找上門來了。

“怎麼,幾天不見,美人已經厭倦,不待見邶了?”

“看來你很悠閑啊,不然也不會三天兩頭的沒事幹”

“看來美人又忘了,沒關係,邶可以再說一遍,邶要處理的事情一般都是在黑夜中進行,見不得光,白天自然就有大把時間來飲飲酒,喝喝茶還有……”

“什麼?”

防風邶深深的看了意綿一眼,半開玩笑的說道:“你要是坐下來陪我喝酒,我就告訴你,如何?”

“好啊”

意綿很是豪爽的坐到了對麵的椅子上,拿起桌上已經被滿上酒的酒杯,舉起,一飲而盡。

舉起酒杯往防風邶的方向示意了下。

“我要是對姑娘一見鍾情了,該如何?”

“砰砰砰”心髒跳個不停,這反倒讓意綿差點失了分寸。

沒想到這家夥打直球。

壓下心中的慌亂,開口說道:“喝了這杯酒你就知道了”

意綿拿起桌上的酒瓶,為防風邶滿上一杯酒後隨手遞了過去。

“喂我”

【啊啊啊宿主,他竟然要你喂他,簡直豈有此理……emo宿主還沒有喂過白白呢】

此時的意綿已經陷入頭腦風暴之中,自動忽略了白白的控訴。

他讓我喂他,我是喂還是不喂。

他為什麼讓我喂他,他是不是也……

防風邶還是身子倚靠在椅子上,一副風流的樣子等著意綿。

感受到他的視線緊緊盯著她,意綿身子先於大腦做出反應,等到她反應過來時,已經離他一臂多的距離。

這個距離會不會太近了。

正當意綿再次陷入頭腦風暴的時候,突然,感受到手臂傳來的拉力。

意綿一下子從椅子上離開,被防風邶拽到懷裏,此時她正坐在他的腿上,酒杯裏的酒卻一滴未露。

她感到一陣的驚慌失措,男子的強壯手臂緊緊地摟住她的腰,使她無法動彈。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深情和認真,而意綿的臉上則浮現出驚愕和羞澀的表情。

家人們,誰懂啊,兩輩子加起來別說談個男朋友了,連男人的手都沒有摸過的人(他哥塗山璟除外)此時坐在了一個男人的腿上。

防風邶深深地盯著女子,仿佛要將她看穿。女子試圖反抗,但他的雙手緊緊地扣住她的肩膀,讓她無法動彈。她的心跳加速,呼吸微微有些急促,而他的氣息卻越來越近。

此刻,她的鼻翼間都是他的氣息,她想要將人拍飛,但還是生生的忍住了。

他輕輕拉過意綿的手,將酒杯裏的酒慢慢喝掉,兩人的距離隻有一拳大小。

“喝掉了,當如何,嗯?”

充滿磁性蠱惑的聲音傳至耳邊,意綿感覺自己要流鼻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