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瀟瀟的話才讓田昕雨如夢初醒,她倒是忘了,這裏是古代,奴隸什麼的根本就算不得是人,皮掌櫃這樣的奴婢,吳家根本不必理睬才是,為何會鬧得這般?
田瀟瀟也不知道其中緣由,隻道:“若你真想查明其中的事情,那你就去問問吳家,她們家是不是想趕走皮掌櫃,若她們都不想,你在這兒就是白費功夫了。”
田昕雨一時語塞,是的,她從來沒問過吳家想不想,隻一味的按照自己的想法,自作主張的做著所謂的謀劃。
田瀟瀟看田昕雨有些沮喪,輕輕的道:“妹妹真是長大了,但是真麼必要把所有的責任都往自己身上攬,姐姐是怕你吃力不討好。”頓了頓,又道,“還有晚飯時你對陳琴的態度,確實不妥,真的有必要為了一個要趕走的人,傷了另一個你所謂的夥伴的心?”
“妹妹連日來確實忙碌了許多,肩上的責任也越發的重了,放寬心吧,至於皮掌櫃,我覺得就讓她鬧吧,應該是翻不起什麼浪的,還有吳家,她們肯定有自己的打算的。”
田瀟瀟說了好多話,意思就是讓田昕雨不要急功近利。
田昕雨被這麼一說,覺得自己連日來所做的事情欠妥當了,或許真像田瀟瀟說的那樣,吳家應該是有自己的打算的,並且如今的絕味,不就是吳家提出來,給她們三個管理的嗎。
田昕雨深深的歎了口氣,道:“姐姐,我明白了,那你早些休息,我先回去了。”說完田昕雨就消失了。
田瀟瀟也歎了口氣,確實覺得乏了,洗漱一番便睡了。
田昕雨回到屋內,靜靜的反思著這兩天做的錯事。姐姐說得對,自己確實不該那樣對待陳琴,即便事先說過,可這件事跟陳琴沒有半點關係,明明都是統一戰線的夥伴,怎麼可以這樣。
越想越懊悔,越想越坐立難安。
一閃身,去了陳琴的房間門口。
陳琴屋內還點著燈,應該是還沒睡,田昕雨抬手敲門。
陳琴一開門,見到笑眯眯的田昕雨,心中疑惑,趕緊把田昕雨請到屋內來,道:“姑娘,這麼晚了還沒休息,可是還有什麼事要吩咐的?”
邊說著,邊用茶壺裏的熱水燙了一下茶杯,再倒上一杯水遞到田昕雨跟前。
田昕雨拿起茶杯,喝了一口,道:“陳掌櫃怎麼也還沒睡?是有什麼事嗎?”
陳琴低著頭道:“這兩日酒樓的事情太多了,小的怕記不住,就揀著些還記得起來的,趕緊寫下來,若是耽誤了酒樓開業,那就真是辜負了姑娘們連日來的辛苦了。”
田昕雨聽了這話,心裏不是很好受。把手中的茶杯放下,朝著陳琴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深表歉意的道:“都是我的不是,要不是瀟瀟姐姐點醒了我,真是要把你這位好夥伴給委屈了。”
“都是我本末倒置,為了個不堪的人,讓你平白受了羞辱。陳掌櫃放心,這樣的錯事我田昕雨不會再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