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昕雨眼神一刻不離的瞧著眼前的人的眼睛,想開口問,又有些不敢。
隻見對麵的人發出了輕笑聲,好聽的聲音揚起:“田姑娘,我戴的這麵具可好看?”
是女子的聲音,是阿若,不是江一諾。
田昕雨眼裏有些失落,低下頭,麵具裏的臉泛著苦笑,都怪自己,應該早些向江公子說出自己的想法的,即使被拒絕,也好過這樣的相思之苦。
田昕雨摘下麵具,看著阿若,說道:“挺好的。”
阿若也摘下麵具,小心的問道:“田姑娘這是怎麼了?怎麼有些傷感?”
田昕雨笑了笑,表示無事,便要走。
阿若又問道:“不會是因為剛剛田姑娘同那公子表明愛意,小公子直接跑了,田姑娘有些傷心?”
田昕雨一愣,剛想回答,不是。
誰知身後的吳歡終於趕了過來,手搭在了田昕雨肩上,好一頓埋怨:“你這還是我的好姐姐嗎?這就把人甩開了,說好帶我出來感受節日氣氛的呢!”
田昕雨給了吳歡一個大大的白眼,說道:“你這不是在感受嗎?過節嘛,人擠人才是重頭戲。”
田瀟瀟也喘著粗氣,追了上來,傲雪自覺的走到了田瀟瀟身後。勁柏也走到了吳歡身後。
吳歡笑了笑,說道:“誒?這麵具挺好看的,倒是蠻符合我的氣質的。”
說著,便拿起田昕雨手裏那個,就要往臉上帶,田昕雨一轉身又走了。
吳歡“哎喲”一聲,放下手裏的麵具,追了上去。
幾人走後,麵具攤老板:“***”
田昕雨也不是真生氣,就是得有個態度,所以不一會兒也就放慢了腳步,跟身後的幾人一起逛了起來。
走得累了,阿若帶著幾人去了一家酒館。酒館不在集市的大路上,而是在集市邊上的小路裏。
酒館的大門看著不大,若不是有個小小的牌子掛在門邊,根本瞧不出是個酒館,倒像是誰家的宅子。
酒館裏別有洞天,進門一條石子路,指引著客人進門的方向。石子路邊有條小池子,彎彎曲曲的,小池邊擺著油燈,照亮了石子路,也照亮了池子裏的小魚。
石子路另一邊種著一片小竹子,透過縫隙,可以瞧見這宅子裏的其他院子,亮著燈。
阿若邊在最前麵引路,邊說道:“這是我家姑娘跟著金城酒館的樣式裝飾的,若是沒有提前同掌櫃知會,是不會被請進來的。”
田昕雨看著這樣的裝飾,分明就是現代那些高級的餐館會有的裝修,規則也是如此,隻接受預約。有些這類的餐館還會客隨主便,吃什麼都由大廚說了算,每次去都可能吃到不一樣的驚喜菜肴。
難道。。。金城也有從現代穿越過來的人?
田昕雨激動的問阿若:“不知金城的酒館是誰開的?”
阿若沒想到田昕雨會這樣問,翻開門簾,笑著說道:“這在下不太清楚,隻知是皇室手筆,若姑娘想知道,在下去打聽打聽便是。”
田昕雨點頭如搗蒜,向阿若道了謝,便進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