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一展給陳以安倒了一杯酒,他看著陳以安的眼睛:“吳邪兄弟可會喝酒?”

陳以安:笑話,我何止會喝酒?你這問題簡直就是在瞧不起我。

麵上陳以安嘿嘿一笑:“會一點兒。”

燕一展:“哈哈哈,好,那這杯酒,我敬吳邪兄弟你,很高興能在這裏遇見你,能遇見就是緣,為我們這份來之不易的緣分幹杯!”

陳以安:“幹杯!”

她這邊兒喝好了,為了盡快恢複身體吃了好幾口肉的燕丞卻再也忍不住的吐了。

阿朱擔心死了:“公子!”

“無妨。”燕丞用帕子擦了擦嘴“隻是許久沒吃過這麼難吃的東西了。”

而做出了這道菜的廚師正一邊哼著歌,一邊美美的繼續做下麵的菜呢。

在他的腦子裏,案板上的那一塊兒一塊兒肉就是當初抄他全家的太後的肉,他哼著歌,腦子留想著自己大仇得報的場景。

咚咚咚。

房門再次被敲響,老馬夫聞言立刻止住了自己優美的歌聲,他壓低著聲音問:“誰啊。”

許是正在氣頭上老板娘絲毫沒有聽出裏麵的人說話有任何奇怪的地方,她吼著:“你們兩個死東西躲在裏麵偷懶這麼長時間不出來,是要活活累死老娘嗎——”

門zhi呀一下開了,老馬夫頂著他那人畜無害的臉站在月光下,他先是衝老板娘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然後語氣恭恭敬敬的說:“老板娘,他們兩個去茅房了,看見我說你要是來要菜就直接端給你。”

在這間屋子裏看到這樣陌生的臉,老板娘的臉上閃過一瞬間的驚慌,對老馬夫說的話也是半真半假的不知道該不該信,直到老馬夫轉頭走進屋子又給她端出來了兩盤菜,那老板娘才是稍一鬆口的伸手接過。

她表情僵硬的對老馬夫說:“謝謝你啦,我知道了,你不用繼續在裏麵待著,去忙你自己的事吧。”

“好的,老板娘。”

那老馬夫聽話的從夥房裏走出來,跟在老板娘身後。

許是真的有點兒冷,那老板從夥房到客棧的幾步路走的很急,老馬夫就那麼不緊不慢的跟在身後,時不時與她搭話。

“這晚上風大,老板娘穿這麼少,可要注意別感染了風寒。”

老板娘:“啊,啊,對。”

她走的越來越快。

“老板娘走路的樣子真美,萬種風情的,這樣美的臀,如果整個的給切掉做成肉湯,不知道會是多麼美妙的一種味道。”

幾句話的功夫,老馬夫卻已經幾乎是貼在老板娘的身上走路了,隻見那白皙的脖頸上突然出現了一柄尖銳的匕首,正緊緊的抵在上麵,讓人不敢多移動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