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華的城市似乎晝夜不分,無論何時,總是車水馬龍,A市也是如此。
隻是比起白天,A市的晚上多了幾分靜謐,而這個時候酒吧裏的狂歡就略微顯得格格不入。
陳厭邁著微晃的步子從酒吧裏出來,她今天的心情格外不好,多喝了幾杯,有點上頭。
夏季剛過,初來乍到的秋風吹在臉上,讓陳厭覺得無比舒服,酒也跟著醒了幾分。
酒吧旁邊是條死胡同,平時用來堆放垃圾啥的。陳厭剛走到胡同口,聽見裏麵傳來動靜。
“這位兄弟別害怕,哥幾個就是想借點錢花花。”
陳厭順著微弱的燈光看過去,幾個痞裏痞氣的小流氓,手裏麵拿著家夥圍著一個男人。
這是遇上搶劫的了?
“看你這塊手表不錯,借我帶帶唄”其中一個染著黃毛的小流氓邊說邊吹了個口哨。
“趕緊滾。”被圍堵的男人沉聲說道。
陳厭此時隻想溜之大吉,她可不是什麼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之人。
“不見棺材不落淚啊你是。”
“看來不給你點教訓是真不行啊。”小混混們說道。
這些話接連傳進了陳厭的耳朵,她要離開的腳步頓在原地,似是想起了什麼,身體微微顫抖。
眼看那些小混混們要上棍子了,陳厭大喊了一聲,“住手!”
所有人聞聲回頭,許是酒精加持的緣故,陳厭比平時大膽了些。
她邊往男人身邊走,邊從包裏掏出了把水果刀。
她在男人身邊,用刀對著那些混混。
“放他走。”
那個黃毛嗤笑一聲,“真以為一把刀就能嚇住我們了?你好嫩啊”
幾個混混發出那種不懷好意的笑聲,笑的陳厭無比惡心。
她拿刀迅速往自己胳膊上來了一下,又指向那個黃毛。
刀上沾了血,鮮紅的血液顯得無比紮眼。
“放不放?放不放!”陳厭喊著,左臂還在往下滴著血。
幾個混混真沒想到搶個劫能遇上這麼個瘋女人,他們也不想把事情鬧大。
那個黃毛擺了擺手,晦氣地說道“算了算了,兄弟們撤。”
“小姐,你沒事吧?我帶你去醫院包紮。”男人說道,邊說邊想伸手去扶陳厭。
陳厭躲開,平淡地說“走吧,別想逃醫藥費。”
男人頓了一下,略帶驚訝的看了一眼女人,收回目光。
“好。我叫沈斯然。”
“我沒問你名字。”
沈斯然“......”
她不知道自己是誰?
坐下包紮的時候,沈斯然默默打量起這個女人,五官立體,皮膚白皙,很標致的美女,一顆淚痣讓這個女人看起來多了幾分妖豔。
包紮好後,兩人站在醫院門口。
“我這人不喜歡欠人。想要什麼你可以說。”沈斯然說道。
“好啊,我這人也不喜歡別人欠我,剛想找你要點精神損失費,既然你開口了,那我就不客氣了。你的表看著不錯。”
陳厭說出了一種這白菜看著挺好的感覺。
沈斯然“......”
她到底知不知道這表多少錢?
“這和我被搶劫有什麼區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