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再怎麼說他們也是一個係挑選出來的所謂精英,雖然前場比賽是大比分輸給對手,但是麵對會計班的時候,他們突然感覺到壓力不是那麼大,反而穩占上風,這讓他們很不明白為什麼計算機係的會輸掉比賽。他們可是被計算機係三比零完勝啊?
深恐會計班男人扮豬吃老虎,所以並不敢放開手腳,這樣一來真正打了個難分難解,進球功臣拉燈跟了露露以後再也不怕沒有好吃的,對這幫挫男的威脅不理不睬,堅決不肯拋頭露麵,這才是考驗真功夫的時候,最終兩隊曆盡千辛萬苦,千難萬險,終得平局收場,各取一分。
在邊上觀戰的計算機係的學生越是這樣越感覺到鬱悶,真懷疑他們的球隊放了水,而且還養了魚,否則能輕鬆拿下外語係的他們怎麼會輸給這樣一個爛隊。
第四場比賽對陣的是經貿係,與算命先生鄭國邦預測不同的是今年經貿係打的要多差就有多差,沒有最差隻有更差,竟然積分墊底,現在出線無望,對著出自本係的會計班大放水。許多學生不知道要為出自經貿係的會計班鼓掌,還是為經貿係喝彩。
本是同根生啊。
這場比賽的結果是會計班三勝一平一負積10分,以小組第一的名次昂首進入淘汰賽。
二是在常州最好的醫院裏,林可馨的媽媽哭紅了雙眼,求著麵無表情的醫生,說著毫無營養的話,等到更加冰冷的表情。
可馨的爸爸出去借了一切可以借的錢,可還是杯水車薪。
這個時候,走進來一個帶著黑框眼鏡的人,胡子幾天沒剃了。
他手裏拿著一個最常見的破爛的袋子,裏麵裝滿了鼓鼓的一袋,好像在找地方扔垃圾。
他來到林可馨媽媽的麵前,把袋子往下一放,說道:“先給你女兒轉個病房,過幾天準備手術,能用錢解決的事情都是小事情。過兩天我再來。”
她的媽媽見有人混頭混腦的說這些話,正滿心疑問,那人卻已經走的遠了。
她顫抖的打開破爛的袋子,看了一眼,感覺自己就要暈過去,那是滿滿的一袋子錢,紅紅的,嶄新的,像個太陽一樣。她撕心裂肺的發出一聲呼喊,那是喜悅的呼喊,她生怕錢飛了,緊緊的捂著,對著離開人的方向,重重的磕了幾個頭。
國邦此時心疼的也要暈倒了,又不是自己老婆,衝什麼大頭蒜啊,現在後悔已晚,一邊走,一邊悔的幾乎要流淚,左打自己一下,右打自己一下,似乎那幾十萬能打回來。
身邊路人奇怪的看著這個神經病似的人,躲的遠遠的,國邦心裏暗暗地想,要是自己老婆的話,救的就理所當然了。
三是國邦和彎鐮幫請來的高手賭了一場,依然是那間屋子,除了那天的幾個人外,多了一個金發碧眼的外國人,想必是那個請來的高手了。
那個請來的所謂高手,本來怒氣衝衝,眼裏充滿鄙視,嘴裏時不時的冒出一個“發棵。”
在國邦神一樣的透視力麵前,轟然敗北,而且敗的沒有絲毫怨念,徹底被折服。看那折服的深度,恐怕就要把中國古典學個透徹,磕頭拜師了。
奈何國邦是個英語盲,對方又是半吊子中文,國邦絲毫不與理會。
三爺難得笑的這麼開心,反常的健談起來,給國邦介紹了依舊不變的兩個觀戰人。胖一點的是準二叔嘴裏的城北區公安局局長,那個瘦的就是那個餐廳浴室遍地開花的主了。
最終的賭博,終於如落水人眼裏的綠色軍裝,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