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楠的電話打過來的電話,真是讓傅宥謙鬆了口氣。
當年白蓮走後,傅宥謙半死不活的,苟楠都看在眼裏,也終於確信傅宥謙是個直男了。
如此一來,生活工作終於也上了正軌。
傅宥謙情場失意,幾年來工作上一把抓,苟楠著實輕鬆了幾年。
不過,自一周前,他突覺不對。
傅宥謙不見人影,他呢?日日勞苦。
他和傅宥謙的工作狀態反了!
他等了幾天,沒等到好兄弟回京,終於忍不住打了這個電話。
“傅宥謙?還活著嗎?”
“有話快說,有……”,傅宥謙話說到這,突然看了一下旁邊的徐徐,生生忍住話頭道:
“工作的事,回去再說!我忙著呢!”
苟楠簡直被他氣笑了,
“傅總?您有我忙嗎?我都住在公司三天了!”
“那就繼續住下去,我後天回去!”
“……”
@\u0026#……
話說完,不等苟楠說什麼,就把電話掛了!
就算不掛電話,傅宥謙也猜的出來苟楠接下來能說什麼,一串亂碼一樣的國罵而已!
徐徐瞪大眼睛看著傅宥謙,好奇道:
“你是總裁嗎?”
傅宥謙想了想點頭,道:“是!”
徐徐很滿意。
因為總裁意味著有錢。
“你有白月光嗎?”
傅宥謙笑了笑,抱起他,道:
“白月光朱砂痣都是你姐姐!
你知道姐姐是什麼意思嗎?”
徐徐點點頭,從茶幾上抽出一本書來,熟練的翻開書的一頁。
上書:
“姐本蜀人呼母之稱。”
三國張輯《廣雅》有雲:“母,姐也。”南北朝時期,“姐姐”經過一音之轉成為“家家”。《北史·南陽王綽傳》有雲:“(北齊南陽王高)綽兄弟皆呼父為兄兄,嫡母為家家,乳母為姊姊,婦為妹妹。”
傅宥謙看到這,低頭看了看徐徐,輕聲道:
“那你喜歡姐姐嗎?”
徐徐點了點頭,眨巴著眼睛看著他道:
“我也喜歡你!
心怡說他爸爸很嗬護她,你也會嗬護我嗎?”
心怡是徐徐在早教班認識的小朋友。
傅宥謙的眼睛有些澀,瞬時不敢眨眼間,他怕失態。
他摸了摸徐徐的毛毛的腦袋,嗯了一聲,好半天才道:
“我也會嗬護徐徐的!”
兩人一時之間,情深意長。
不料白蓮適時從房間出來,看了一眼鍾表道,
“哎!羊奶應該送來了!
白徐徐你今天的家務還沒做吧?
倒垃圾的時候,記得順手把樓下的羊奶拿回來!”
“……”,傅宥謙突然覺得不對,看向徐徐。
徐徐眨巴著眼睛道:
“親爸爸!你抱著我去吧!
心怡說這就是嗬護!”
“……”
傅宥謙即便被算計了,也一臉高興,心道:
挺好!很聰明!
……
次日,送徐徐去早教班這事就由傅宥謙代勞了了。
不過白蓮閑著沒事,也跟著一起去了。
早教班的小孩大多數二三歲,需要家長親自送進班裏。
傅宥謙為了和老師混個臉熟,親自帶著孩子進去了。
他知道,隻要徐徐願意,他甚至可以天天帶孩子,與她們母子倆個一起生活。
但是結婚估計就沒戲了!
有了孩子之後,白蓮現在好像就沒有這需求。
傅宥謙現在隻圖謀著能做個男朋友就知足了。
父子倆個進教室的時候,白蓮正站在門口等,旁邊站了個人,好半天,她才意識到。
聞清的孩子居然也這麼大了!
白蓮的神情太驚訝,惹的聞清笑了笑,道:
“不敢相信我有孩子了?”
白蓮笑了笑,麵色如常道:
“你這樣的人,居然還有孩子?
不是徐醫生的吧?”
聞清神情一稟,站在台階上,居高臨下,俯身時項鏈晃了兩下,道:
“白蓮你病了!我不與你計較!”
白蓮嗤笑一聲,突然發難將聞清的項鏈拽了下來,不顧聞清的臉色,搖了兩下,幽幽道:
“催眠?
你靠這東西,霍霍了多少人了?
嗯?你才是神經病吧!
畢竟這麼變態的人,也隻有你了!
我猜,徐醫生不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