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青到家時候,他媽已經在樓下等他。
見他回來了,忙拉著她就上樓,然後敲開了鄰居阿姨家的大門。
“紅梅啊,我兒子費青。”一入座,費母就開始和新搬來的鄰居劉紅梅介紹自己的兒子。
費青叫了句“阿姨好”,然後朝劉紅梅的女兒肖芹芹點了頭。
“玉蘭啊,這是我女兒,芹芹。”劉紅梅看了看費青,外表她倒是滿意,就介紹起了她女兒。
肖芹芹也乖巧的叫了李玉蘭一句“阿姨好”,並朝費青點了頭。
吃飯間,李玉蘭和劉紅梅倒是聊的很好,反倒是費青和肖芹芹偶爾出言附和一下。
吃了晚飯,李玉蘭和劉紅梅就讓兩個年輕人出去走一走,培養一下感情。
費青和肖芹芹應了聲是,然後一前一後出了門。
“費先生,老實說,我看不上你。”
“警察是個高危職業,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有意外了,我可不想日後做寡婦。”
“而且二婚掉價,我不也不想因為你而毀了我日後的璀璨人生。”
“你別說我現實,我也是實話實說。”
“再說了,你都三十五了,這麼大年齡,還是個小警察。”
“所以,我不覺得你能給我我想要的生活。”
“如果我真的嫁給你,我以後我和朋友介紹你都丟人,更抬不起頭。”
“今天和你相親,主要是我媽媽的意思。”
“希望你不要對我有什麼想法。”
一到樓下,肖芹芹就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向費青說出自己的態度。
她要嫁也是嫁給有錢人,絕對不會嫁給費青這種窮鬼。
“肖女士,恰好,我也看不上你。”費青臉上沒什麼表情,語氣很淡。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這肖芹芹和他同歲吧?
她對自己要求低,對別人的要求倒是高的很。
而且這女人還有職業歧視。
他是不想和這種女人有往來的,更不會娶這種女人回家做老婆。
肖芹芹顯然沒有想到費青會這麼說,她臉一僵,神色有些難看。
果然是個粗俗的小警察,一點紳士風度都沒有!
“你最好記住你說的!”肖芹芹語氣很是憤怒。
話落,她轉身就走了。
費青聳聳肩,一會回家,他媽又該給叨叨了。
要不還是借口說警局有事,不回家了?
這次相親失敗後,費青他媽開始陰陽怪氣了。
刷牙的杯子,包括牙刷,臉帕,浴巾……都給他切成了一半。
連吃飯的碗和筷子也成了一半……
費青表示很頭疼,偏他又不能拿他媽怎樣。
“費警官,你的衣裳,謝謝。”褚蝶音將袋子放在費青的工位上。
本來早兩天就要把衣服還給費青的,不過她弟不放心她的腳,非讓她在家休息幾天。
她尋思著恰好手上沒有案子,就遂了她弟的意思。
“不客氣。”費青將裝著衣服的袋子放在了工位底下,“褚法醫,你腳沒事了吧?”
“嗯。”褚蝶音點頭。
“褚法醫,我和費隊要去吃飯,一起唄。”周斯忽然湊了過來。
他們費隊的衣服居然在褚法醫那,這有大八卦啊!
他可不得挖挖?
“好。”褚蝶音應道。
她任職法醫以來,好像還沒和這裏的同事一起吃過飯。
而且,暗巷那事後,她對費青的感觀好了不少。
在接觸接觸,也有利於他們之後的工作交流。
“褚姐,你怎麼會做法醫啊?”
吃飯吃一半,三人全程沒啥交流,周斯隻能自己找話題了。
誒,他也是為他老大的終身大事操碎了心。
“在我看來,法醫和醫生也沒什麼不同。”
“隻不過一個是醫逝者,一個是醫生者。”
褚蝶音回道。
她和她弟褚少白都是學的醫,至於後來會成為法醫,也是因為一場人為事故,她生死一遭,便決定成為法醫,為死者鳴冤。
“褚姐,這思想境界高。”周斯朝褚蝶音豎起了大拇指,隨後又向褚蝶音道:“我們費隊軍人出身,祖輩是警察,父輩也是警察,根正苗紅。”
“確實挺根正苗紅的。”褚蝶音看著費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