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沈墨堯出去後溫月想上廁所便去了洗手間,以至於回來的男人看到空無一人的房間慌了,周身都縈繞著冷氣,眼角緋紅,神情極度陰鬱。
這也使自己認清了那顆有些不太確定的心,不是因為一時內心的波瀾而是真正想和他的月寶在一起。
同時也忘了樓下四周都有人溫月怎麼可能走了都沒人通報一聲。
隨後上樓準備為溫月檢查傷勢且智商在線的傅淇,在看到屋內情況和沈墨堯渾身散發的冷氣,明白了大概後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起來,下一秒就迎來了極具壓迫的一眼,頓時收住笑聲。
清了清嗓子輕聲道“傅爺,嫂子有沒有一種可能在洗手間”話落下一秒就聽到廁所的動靜,門就被一隻白嫩的小手推開了。
沈墨堯的神情破裂了一瞬,想不通自己為何突然這樣愚蠢,隨後想到了沈行那蠢樣,嗯,肯定是和他走的太近被傳染了。
此時樓下的沈行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懵了一下隨後笑嗬嗬的道“有人這麼想我嗎?果然我的魅力還是如此的大。”站在他旁邊的宋管家默默的遠離了一些。
溫月一出來就看到沈墨堯的臉色不太好,正想問問怎麼了,下一秒再抬頭去看的時候,哪有什麼不好的臉色,對麵隻有兩個一臉正經的男人,其中一個還朝著自己走了過來,現在的人變臉都這麼快了嗎?(づ ̄3 ̄)づ
看著一靠近自己就攙扶著自己手臂的男人問出“有沒有哪裏不舒服,怎麼下地了?”的問題,溫月一臉震驚的看著他“這這,這讓我怎麼說,看不出來嗎?”最後還是硬著臉皮輕聲說了一句上洗手間。
“咳咳~”沈墨堯也知道自己問了一個無比傻逼的問題,在心裏又把沈行罵了一遍,同時想著要不要把他調到國外,離遠一點。
沈行又打了一個噴嚏,這次沒再說傻話了,隻是傻笑了好大一會兒,使得宋關家又遠離了幾步。
溫月覺得自己還不到被攙扶的地步,便把手從沈墨堯那裏抽了回來,沈墨堯確覺得是自家月寶不喜歡自己的觸碰,臉色立馬黑了,溫月看著對麵男人的臉色怎麼都想不出自己哪裏惹他了,歎了口氣想“果然男人的心,同樣也像海底的針一樣難猜。”
這又讓沈墨堯的臉色又黑了一個度,認為月寶與自己靠的近都難受的歎氣,看到場麵再一次陷入混亂,傅淇立馬出來打圓場。
“其實嫂子不需要被人攙扶的,對吧”說完還朝溫月擠了下眉,溫月這下迅速反應過來答道“嗯嗯,我又不是腿不能走,這樣被你攙扶著,怪不好的。”
沈墨堯的臉色一瞬間恢複如初,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溫月內心感歎,再一次見識到了什麼是真正的變臉大師。
不過下一秒就反應過來了“什麼?嫂子?”接連兩個問號使沈墨堯察覺到了什麼,於是問道“你不記得了嗎?”
“記得什麼,努力想了想,隨後頭有一點刺痛,就甩了甩。”傅淇看到就知道溫月失憶了,隨後提醒道“想不出來就不要想了,放鬆下來會好一點。”
沈墨堯看著失憶的月寶,在想著將月寶誘哄下來,讓她永遠留在自己身邊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