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眾人如何對這根柱子進行攻擊,都對這根柱子沒有任何的作用。
甚至後來眾人嚐試著使用了一下靈能武器,對這根石柱發動了攻擊,但是結果仍舊是毫無作用。
這就很令人疑惑了,以眾人的實力來說,打斷這一根並不算特別粗壯的石柱應該是手到擒來才對。
更不要說是使用靈能武器來進行攻擊了。
小姨將雙袖向上一挽,褲腳也被卷到了大腿。她在小溪水裏慢慢移動著,左腳輕輕地抬起一點,向前邁了一小步,右腳再慢慢拖向前,好像穿著千斤重的鞋。她把帽子扭了扭正,躬著背,低著頭,眯著眼,雙手做出捧東西的樣子。這時,她停下腳步,不再東張西望,對著右邊的一個地方目不轉睛,猛然把手向水中一紮,將一條小魚捧在手中了。
她拿起筷子,向一盤色澤鮮豔的菜伸去,輕輕夾起一片,用左手在筷子下方端著,小心翼翼跟隨著筷子。本來筋脈突兀的手此刻一用力青筋更加明顯。她小心地把菜放入嘴中,細細地品嚐著。
奶奶將右腳繃著,向鞋子口裏溜進去,筋脈突兀的手緊緊抓著門框,將左腳輕輕抬起,緊繃著的腳小心向鞋口一插,又往裏紮了紮,接著踩了幾踩,讓自己的腳更舒適些,滿意地出門了。
近了,更近了,組長終於來到他的身邊,像一座泰山頂在他麵前,嚷道:“快交作業,快交作業!”他“嘿嘿”一笑,表情是那樣滑稽,又是那樣神秘,猛然,他把頭一紮,像一條滑溜溜的泥鰍從組長胳膊旁閃過,腳底像抹了油一樣飛奔逃走了。
十字路邊有一個老婦人,略微有些駝背,胖胖的身軀,費力地打著傘在空曠的路上艱難地行走。狂風夾著大雨撲麵而來,她使勁向前躬著身子,抓緊傘,進一步,退半步,踉踉蹌蹌地向前走著。
街上靜悄悄的。媽媽背著我拖著沉重的步子往前走。她用大衣把我裹得嚴嚴的。我什麼也看不見,隻聽見自己急促的喘氣聲。
突然,有個響亮的聲音在問:“大嫂,您是帶小孩上醫院看病嗎?”
“是呀!”媽媽著急地回答。
“大嫂,您就坐我這平板三輪吧!”
“能行嗎?”
“行呀!您扶好了,我慢著點兒蹬就是啦!”“您剛拉完貨,挺累的,該回家休息了。”
“哎,大嫂,治病救人要緊呐!”
我被一雙大手抱上了車。媽媽也坐上來了,把我緊緊地摟在懷裏。透過大衣的縫隙,我模模糊糊地看到一個高大的背影,在前麵蹬著車。
過了好一會兒,我聽見媽媽說:“同誌,到啦!”
車平穩地停下來了。那雙有力的大手,又把我從車上抱下來。
我又聽媽媽說:“同誌,這個……您拿去喝杯酒禦寒氣吧!”
“大嫂……快,快……看病要緊!我在這兒等您,等孩子看完病,再拉你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