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是笑笑的慶生宴,這會兒成了棒槌的了。
可能有人不知道笑笑,但是都知道棒槌了。
不過林宇倒是也不在乎。
鐵柱來的有些晚。
顯然是剛忙完廚房的活計。
知道許大茂被戴綠帽子,還很高興。
“這麼兩年不見你小子厲害了啊,我這還沒有混上帽子戴了,你都有綠帽子了。”
這話有打趣的成分在。
但是此時許大茂已經急紅了眼,覺得這傻柱就是在嘲笑自己。
他打不過林宇,他還打不過傻柱嗎?
當下抄著板凳就朝著何雨柱砸了下來。
林宇當場色變,一隻手將那板凳牢牢的捏在手掌。
“今兒是我家笑笑的慶生宴,你們要是想吃就吃,不想吃就滾!”
說完,手中的板凳就被他捏的變了形。
然後他隨手一丟,正好丟在許大茂的腳下。
“要是再惹事,這個板凳的下場就是他的下場。”
此言一出,眾人看了看已經明顯凹陷的板凳,陷入了沉默。
“這個魚肉真好吃。”
眾人也開始默默的吃菜。
隻有許大茂通紅的眼睛盯著林宇。
何雨柱倒是沒有絲毫的反應。
反而笑嘻嘻的看向林宇。
“壯士你這力氣真大,是怎麼練的啊?”
“你快去吃點東西吧,不然就被吃完了。”
“哎。”
何雨柱一聽到吃的,立馬也就放棄了追問。
“儍柱你不是要回來住了吧?”
說話的是閻埠貴。
“你這兩年不是沒有回來嗎,一直在迎賓樓學藝,所以你家的房子我給我這邊親戚在住,想來反正你住也是浪費。”
“哦,沐事。”
儍柱吃了口飯菜,嘴裏的包著米粒,有些含糊不清。
“我暫時還不回來,等我回來的時候,我跟你提前說。”
林宇看了一眼何雨柱。
“是啊,你反正也不懂,讓閻老師給你租出去,每個月拿個租金也好,按照現在四九城的房價,這兩年足夠有個九十多塊了,到時候可以拿著這筆錢娶媳婦了。”
聽到林宇這話。
何雨柱連忙問:“真的?”
閻埠貴皺了皺眉。
語氣不善。
“什麼租金,我們都是一個院子的,儍柱你不會還要我租金吧。”
“鐵柱,你也不能讓人家白住你的院子啊,你不要租金的話,你咋娶媳婦,你想不想娶媳婦?”
鐵柱憨笑了一聲。
“我想要媳婦,雖然要租金是不太對,但是林宇說的對啊,你不能白住我的房子吧。”
閻埠貴臉色一僵。
“這怎麼能叫白住了?你的院子放著也是放著,要是我不讓人住著,裏麵長黴了長草了,不也是一種損失嗎?”
“你說是不是鐵柱?”
“再說了,你這院子也不大,你要是收租金估計別人就不住了。”
“這……”
鐵柱看了眼林宇。
“這樣吧,鐵柱,你搬回來住,這院子不就有人住了嗎?他們不願意給錢也正好,免得你還要在迎賓樓給你師傅房租,而且聽你說之前還是去實習嗎?現在應該也已經不是學徒了,有自己的時間了吧?”
說到這事,鐵柱倒是侃侃而談。
“我現在住在師傅的院子,現在偶爾師傅不在也讓我掌個勺,師傅說我現在已經學的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