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春節終於過去了,打工的人紛紛背起行囊,做上火車前往各個城市的各個角落,做社會注意的螺絲釘,為社會主義現實化而貢獻自己的一份力量,為建設社會主義和諧社會而奮鬥。王榮就是其中之一,但一也不算其中之一,為什麼這麼說呢?從一個垃圾大學別業後,由於學的是法律專業,沒有什麼高學曆,又沒有招聘需要的各種證書,自然也沒有人要了,在南京這樣的大城市想找個像樣的工作簡直是難於登天,但人活著就要吃飯睡覺,衣食住行,穿著可以省點,住的地方也可以小點,但一日三餐少一頓能頂住,少兩頓對於一個二十五歲的小夥子來說簡直比在自己身上割塊肉還難,每天隻有一個感覺就是餓。
其實王榮長的比普通人還普通,身上的衣服全部加起來也不超過200塊(包括內褲)一身打扮往人堆理一放,你絕對發現不了,即沒有出眾的口才,又沒有一技之長,生活自然是過了上頓沒下頓,還好是一個吃飽全家不餓,像王榮這種人父母雙亡,孤身一身,流浪街頭,從小靠親戚接濟和國家的政策勉強上完大學,除了小時候和爺爺學了一手好的毛筆字外,一無所有,身上唯一的財產就是為了找工作和方便單位通知你去麵試而買的一部手機外,一無所有。王榮餓著肚子一大早出門了,看著街上的各種早餐,香味飄來,簡直要人命啊,王榮咬咬牙,捂著肚子,緊了緊皮帶,低著頭快步的離開這讓王榮感覺是人間地獄的地方。得趕快找份工作,這是王榮心裏唯一的想法,前幾天有個在路上看見有個飯店找服務員,今天決定去放下自己是大學生的身份,其實現在滿大街都是大學生,隨手一抓都是XX名牌大學畢業的,像王榮這樣的垃圾學校出來的能找個服務員的工作還得靠自己長的不是很難看,要不然人家根本不要你,比如人家到你飯店都吃飯,一看這個服務員長成這樣那有什麼胃口吃飯,就算不立即閃人,也不會點多的菜,隨便點幾個吃了走人。心裏正在下決心去做服務員這個偉大的而又有前途的事業時,突然看見一個小孩從麵前跑過,大楷10歲左右,"吱“一聲刺耳的刹車聲從身旁響起,在找千鈞一發的時刻,王榮想也沒想飛身撲出,把小孩推出數米,自己還沒感覺到疼痛,隻覺得耳邊聽見路人嘰嘰喳喳的聲音,難道我就要死了嗎?這種感覺真的奇妙,身體慢慢變輕,仿佛要飄起來了。這樣也好至少不用去做店小二這份有前途的工作了,也不會感覺肚子餓了,終於解脫了。
這時我看見一個頭上長著2個牛角,麵色黑如木炭,眼如銅鈴,鼻子上還掛個大鐵環的家夥手裏拿著根鐵鏈往我脖子上一套二話不說,拉著我就走。
“幹什麼啊?你上來拿鐵鏈套我幹什麼?”
“別廢話,跟我走就是了,浪費我時間,我哥們還等著我打麻將呢”
“你到底是什麼人啊?你不說清楚我不走了”我一把抱住一根電線杆。誰知道你幹什麼的,長的一副牛頭的樣子,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難道是人販子。
“我叫你走你就給我走,廢話還真不少,我告訴你,我就牛頭,來勾你的魂魄的,跟我去見閻王。”邊說邊一把拉著鐵鏈不由分說的拖著我就走。
“啊!你就是那傳說中的牛頭啊?還真的有陰曹地府啊?你的兄弟馬麵呢?怎麼沒有和你一起來啊?”
“你一下問這麼多問題我怎麼回答,我兄弟馬麵在等我打麻將呢,別廢話了,好不容易輪到休息一天,又臨時得到加班的命令,趕快和我一起走,辦完事我還要去娛樂呢?上次打麻將被馬麵贏了我幾十萬,這次得扳回來。”牛頭也不在理我,隻拉著我飛快的走著,說是走其實是飄,找感覺還真不錯。
我心裏現在有幾百個問題想問它,一時還不知道問什麼,正在糊思亂想間,我被牛頭帶到一個大殿門口,裏麵走出一個長的怪模怪樣的東西(其實像人)對牛頭說:“牛頭你今天不是休息嗎?怎麼又帶了個回來?”
“臨時加班,沒辦法啊!”
“今天是星期日,閻王不上班。”
“那怎麼班?”
“你把他先關起來,等明天星期一,大家都來上班在說。”
“全地府的人都休息就我還要加班,真倒黴,要不是找年頭工作不好找,我早辭職不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