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敘和餘溫從音樂社出來看到的就是,陳予取予求和高尚相談甚歡的樣子,餘溫知道某人又要開始作妖了,於是他立馬逃離現場,害怕鄭大佬傷及無辜。
鄭敘看高尚的眼神很冷,高尚自然不像高懌那樣軟弱,也是原樣還給鄭敘,兩人開始比定力。陳予釋很納悶,不知道這兩在幹嘛:唉?他們是在玩一二三木頭人嗎?學長都這麼幼稚?不過他們是怎麼做到盯著對方半天,連眼睛都不閉的,果然,學長們的樂趣我不懂。
高尚被盯了半天,終於不樂意了,不悅的開口:“姓鄭的,你有毛病吧?盯人盯上癮了?”見鄭敘沒有理會,高尚大步流星瀟灑離場。
鄭敘開始露出詭異的笑容,開始盯著陳予釋,小陳小朋友詫異的問:“鄭學長,跟高學長玩木頭人,還沒玩夠嗎?”但凡換個人,鄭敘都會覺得他在找茬,但陳予釋說得十分認真,鄭敘也沒話說了,他也是沒想到小陳小朋友的腦洞這麼大,不過把自己想這麼幼稚,唉,丟人。
餘溫從辦公室往外張望,探查鄭大佬殺人事件的進展,一轉頭便對上迎麵走來的兩人,頓時僵在原地。鄭敘不由得發笑,自從兩人把話說開後,他也知道了餘溫的性子,也感覺的出來他……害怕自己,作為一名威嚴的人民教師,被一個學生左右情緒,餘溫感到十分丟人。
餘溫撇開話題,讓陳予釋幫忙,說是照看他家的狗,這回輪到鄭敘腿軟,想找機會先遛,但誰曾想陳予釋竟然熱情的邀請他一起照看。餘溫自然也識眼色,也感覺出來鄭敘好像有點害怕,他心想:這小子不會怕狗吧,哈哈哈,他覺得找到對抗這位難搞的學生的方法了。
於是餘溫打算試探一番,從後院牽來一條狗,那隻狗是純白色,應該是薩摩耶,它耷拉著耳朵,像是被人欺負的小孩子,看著十分委屈。餘溫也不知道是怎麼了,陳予釋看到狗狗激動的要命,跑上去摸摸它的頭,狗狗好像很喜歡他,朝著小陳小朋友開心的哼了幾聲。
餘溫看到鄭敘發青的臉,頓悟了,他心想終於找到了這小屁孩的弱點,心裏陣陣發笑,不曾想卻笑出了聲。狗狗也看向鄭敘,興奮的跑向他,鄭大佬撒腿就跑,狗狗緊追不舍,鄭敘嚇得喊出髒話,狗狗以為是在跟自己打招呼,要跟自己玩,追的越緊。
餘溫看著笑了半天,陳予釋上去把狗牽走,鄭敘腿軟的跪坐在地上,然後又惡狠狠的看向餘溫,他知道就是這個姓餘的跟狗使眼色,讓它來追自己,餘溫此時已有了底氣,他現在的人生格言是,如果有不好搞的學生,就放狗咬他,餘老師想到這覺得自己好幼稚,但看著鄭敘的反應又忍不住笑了出來。
陳予釋更是納悶,他以為學長是在陪狗狗玩,好的他跟狗一個想法,畢竟鄭敘跑得就算狼狽,也絲毫看不出一點怕意。小陳小朋友開始跟狗狗“交流”,說白了就是學狗叫,餘溫這邊沒笑完,又看到陳予釋在認真的學狗叫,還把耳朵靠過去了解情況,餘溫真的要笑噴了,眼鏡都笑掉了,一個怕狗,一個學狗,這兩是真的狗。
鄭敘終於緩過來站起身,走到餘溫認真的問:“好笑嗎?”餘溫不自覺應了兩聲,鄭敘把眼鏡給他戴上,好心提醒:“別笑死了。”餘老師也是禮貌的回了一句不至於,然後看見鄭敘要噶人的眼神,又嚇得一哆嗦,然後又瀟灑離場,不過這次有個意外,崴了腳,搖搖晃晃逃離鄭大佬眼神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