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衛挽可是今禾未成為女帝之前身邊的客卿,自然也是代表了這是今禾的人。

“謝陛下信任。”衛挽輕輕笑了笑。

雖然她笑著,那雙眸子卻帶著一絲認真。

她是的確感謝她的信任。

不然衛挽作為一個孤女,無論如何都達不到如今的位置的。

因為今禾,所以她才有機會站在朝堂之上,成為了那一呼百應的高官。

“嗯。”今禾大大方方的接受了她的感謝。

街道上的熱鬧聲又恢複了過來。

雖然剛剛她們經曆了刺客刺殺,而且混亂的時候不小心推搡踩踏各自受傷了。

不過很快秩序就穩定了下來了。

當然很快就穩定了下來,畢竟祭典事關重大,場上早就布置好了重兵,就算有刺客過來,也會很快解決掉。

“陛下,如何這般信任臣?”衛挽眸光輕輕閃了閃。

“朕懶得再找一個人。”今禾靠在馬車上,隨意的回答了一句。

衛挽頓了頓,笑了笑:“臣定不負陛下厚望。”

女子靠在軟墊上,姿態慵懶又華貴。

隻是不經意的點了點頭以示回應。

她像離得極近,又像離得極遠。

衛挽長睫半垂,遮住了眼裏的情緒。

不一會,馬車停在了衛挽的府邸。

衛挽儀態並沒有任何異常,向今禾拱了拱手:“陛下,臣退了。”

“嗯。”今禾隨意的擺了擺手。

衛挽飛快的瞟了女帝一眼,便轉身掀開簾子下去了。

她站在原地,看著那輛奢華的官家馬車緩緩離去。

“大人,要沐浴更衣嗎?”侍從從門裏走了出來問道。

衛挽臉上的表情漸漸變淡了,像是把所有虛偽恭維的微笑都褪下了。

她有些淡漠,又沉靜。

衛挽往府邸裏麵走去,一邊走著一邊出聲:“去準備吧,我先去書房歇會,準備好了叫我即可。”

“是,大人。”侍從趕忙出聲應道。

衛挽的書房裏。

那藏在卷軸裏麵有一幅畫。

那是她親自畫的陛下,無人知曉。

不一會侍從便過來敲門了:“大人,水準備好了。”

“知道了。”衛挽的手指從畫上女子的臉龐離開,淡淡緩緩應了句。

她又把這幅畫藏了起來。

不一會她走了出去,侍從便稟報出聲:“大人,左相大人已經派人把謝二公子的生辰八字已經送來了。”

衛挽神色淡淡,昳麗的容貌無情又冷淡:“流程如何,你自去辦即可。”

侍從趕忙應下:“是。”

衛挽要接了左相大人的位置,自然也要理所當然的同左相大人的公子聯姻。

那位蕭二公子,蕭以洛。

衛挽並沒有過多的去了解,畢竟也隻是聯姻鞏固地位的工具罷了。

今禾回了皇宮了。

她收到了江予的回信了,他已經去了鎮西軍了。

今禾收到這封信的時候,江予便早已在鎮西待了一段時間了,其中艱難辛苦並不需要言說也可以知道。

百鳳國的工業和農業也陸陸續續的發展了起來。

果然作為女帝,這個身份地位號召起來就是有力量,能夠很快就擴大影響範圍。

今禾晚上也不偏心,隔一晚同於魚睡一覺,另外一晚再同今葉睡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