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女子似乎特別的無情,淡淡出聲:“你怎麼進來的?”
她住處的地方守衛極其多,也更加難以闖入進來。
烏平的臉色僵了僵,一時間想起了什麼惡心的事情,很快他又整理好表情:“奴扮成守夜的宮男進來的。”
“你的衣服並不是宮男身上的衣服。”今禾一眼戳破。
烏平直接開始脫下了自己的外衣,媚眼如絲的看著今禾:“陛下,奴家隻是有點想您了。”
他長得很好看,他不相信她一個女子會無動於衷。
他之所以能進來,自然也是靠出賣了身體,所以才能進來的。
承歡膝下,無利不往。
自從晚兒死了之後,他便隻一心隻為晚兒報仇了。
今禾察覺這位質子的精神已經有些不太穩定了。
雖然他說出來的話語速很正常。
但是那雙眼睛藏著壓抑太多東西的。
“來人。”今禾淡漠出聲。
很快暗衛便出現在了今禾身邊。
“把質子送回去,沒有命令不許讓他離開院子。”今禾淡漠的出聲,“還有,誰放他進來的,按規處理。”
她說完這一句話,便轉身離去了。
烏平目光一狠,直接拿出了匕首向今禾衝了過去,目光癲狂:“給我去死!”
可是他還沒接近今禾,今禾甚至都沒有轉身,他手裏拿的匕首就被打落了。
整個人便被壓下了。
這一下就不是簡單的私闖的罪了,而是謀殺女帝的罪了。
“陛下,要如何處置?”暗衛拱手出聲問道。
今禾根本來不及說什麼,質子就已經吞毒了,頓時七竅流血了起來。
“陛下,他!”暗衛阻止不及。
烏平倒在了地上,七竅流血卻依舊死死的盯著今禾。
女帝似乎終於施舍的轉過身,低眸施舍的看了他一眼。
烏平覺得她是壞人才對,可是為什麼她看著他的目光,帶著一絲憐憫,如同神祇逆光站著。
他至死都不甘的閉上了眼睛。
“把人葬了吧。”今禾緩緩出聲。
算是她通過小說,對他的一生悲慘經曆的畫上句號吧。
不一會,一個暗衛過來,跪下出聲:“陛下,有名男子潛入您的宮中被我們抓住了,不過他說,說是您的相好,他手裏還拿著您給的通行牌。”
所以暗衛並不敢隨意處理了那一名男子。
今禾頓了頓,出聲:“讓他進殿吧。”
暗衛便領命下去了。
今禾回到了自己的寢殿,不一會門便被推開,髒撲撲的少年歡快的走了進來,手裏捏著一個玻璃瓶,裏麵裝著發光的螢火蟲。
“陛下陛下,你看看我給你養的螢火蟲,好看吧!”蕭以白雙手一捧,把玻璃瓶遞了過來,眸眼亮亮的,“你肯定沒有在冬天見過螢火蟲吧。”
今禾低眸看著他,沉默了下,才開口:“蕭以白,現在快淩晨兩點了。”
蕭以白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那個,本來是打算在你睡覺之前過來的,然後……出了點意外。”
今禾便看到了他臉上被荊棘刺出的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