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您喜歡女人,我們這兒,正好有一個天仙模樣的女人,皮膚跟雪一樣白,一看就是極品!”
村長出聲打斷那幫土匪的渾話,他們聊得麵色發紅,被一個臭老頭插進來,頓時收斂笑容,正要罵,聽到後半句,有人不禁問:
“真的假的?老頭,你莫要騙我們這些老實人啊!”
看到土匪們齊刷刷的目光集中在他身上,村長下腹泄出一股熱流,苦澀暗歎,老啦!不再拖拉直言道:
“老徐家!老徐的兒媳,不知道他們從哪哄騙過來的姑娘,白得跟洋人一樣,大王!如此良駒就該您這樣的漢子征服。”
“呸!什麼狗屁茶葉,難喝的一批,沒大帥的好喝。”
低下頭,老狼用刀柄擋住村長女兒的手掌,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抿了一口,喝進去的一瞬間,苦澀的味道傳遍舌蕾。
眉頭一皺,身子後仰,猛一前傾,吐出茶水。
茶水濺灑在地麵上,好巧不巧濺到村長的鞋子上,老狼臉色一沉,粗硬的指節在大刀上敲了敲,問道:
“老徐家,哪個老徐家?”
村長諂媚一笑,自己這一招真是妙啊!抬起頭,卻見到狼大王麵色不對勁,心裏咯噔一下,聲音漸漸小下來:
“就是村口外的老徐家,大王!您的臉……這是?有什麼不對勁嗎?”
唰!
亮銀色的光芒在燭火的照耀下,顯的有些冷冽,村長一見狼大王抽出大刀,神情驚慌萬分,熟練的跪下來,對著老狼“砰砰砰”的磕頭。
“去你馬的!小人!你這小人!臭老頭,果真精的跟狐狸一樣。”
一腳蹬飛這個老人家,老狼右手執刀,衝著他破口大罵,同時心裏出現憂慮,命令幾個小弟提起村長的肩膀。
放下大刀,老狼也對著村長“咚咚咚”磕了三個頭,在他家鄉裏就有這種習俗。
年紀大的人若是給小輩磕頭,會讓小輩夭折,折壽,老狼還想多活幾年,自然對村長心生怒火。
“不要!!!”
磕完頭,老狼舉起大刀正要炫掉老頭的腦袋,一陣濃鬱的香氣襲來,定睛一看。
村長女兒修長的手掌牢牢抓緊他的手,眼中分泌出豆大的淚珠,將塗好脂粉都弄花了。
這幅楚楚可憐的樣子,令老狼心生躁動,生物的本能在迷惑他,眨眨眼,腦海中浮現出一個瀟灑的身影,他咬牙,眼中帶著殺意。
一腳踹開這個馬蚤女人,老狼揮動大刀,刀鋒精準無比的切向村長的脖頸,一片血花飛湧,老頭的慘叫聲戛然而止。
淡淡瞥了一眼,地上麵容猙獰的腦袋,老狼扒開無頭屍體的衣物,這件村中上流人才能穿的昂貴衣物,被他用來包住肮髒血腥的腦袋。
“滅掉老頭全家,女的先奸後殺!”
老狼舉著殷紅色的大刀,視線落在昏倒的女人身上,冷酷道。
淡淡一句話,就決定了一戶人家的性命。
“是!”
小弟們對此習以為常,之前在戰場上打仗,死人他們見得太多了,兵荒馬亂的時代,出來混手裏不染點血怎麼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