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不知道昨天隊伍集結,我卻沒看到你回歸隊伍,不知道有多擔心,我還以為你再也回不來了!還好,老天保佑!”葉遠激動的道。
隨後看著葉天這一身的血跡驚恐的道:“你身上怎麼這麼多血?是傷到哪裏了?走,我們回醫堂看看。”說著就要拉著他往葉府中走。
“咳!吵吵鬧鬧,成何體統,你們還有沒有點葉家的規矩!”這時,一個留著八字胡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臉上一副精明的神色,這是葉家采藥堂的管事,葉鬆。
“鬆管事!阿天受傷了,我得帶他去家族裏的醫堂看看!”葉遠低下頭焦急的道。
“行了,人能回來已經是燒高香了,都能回到這裏,還用你操心!趕緊給我滾回隊伍去,時候不早了,該出發了!”在葉鬆的注視下,葉遠隻能鬆開葉天的手,葉天給他回了一個讓他安心的神色,他便回歸了采藥堂的隊伍。
“沒看出來,你小子倒是福緣深厚,一個人都能在那片山脈中活下來。”葉鬆看著葉天詫異的道。
別人不清楚,但他身為葉家采藥堂的管事,自然是知道許多底下之人不知道的事。
那座山因資源豐富,故而野獸眾多,平時,他們采藥堂要進山采藥,都需要在白天時有葉家的武者護送,但即便如此,也偶有倒黴的人會被野獸偷襲。
他更是清楚的知道,那座山不但有野獸,即便是傳說中的源獸也是有幾隻的!可以說,一旦遇到源獸,他們即便是有武者的護送,也全都是送菜的,到時候隻能看比誰跑的快,才能活下來。
不過好在他們一般都是在山脈的外圍活動,而那些源獸都是生活在山脈深處,極少出來。
故而久而久之源獸在甲羽城也隻是個傳說,隻有他們這種各大家族的高層人士才能知道相關情況,普通的平民百姓哪知道個中隱情。
然而,葉天這手無寸鐵的家夥,居然能夠一個人在那深山中過了一夜,還活著跑回來,這不得不讓他感到運道好。
不過看葉天這一身狼狽的樣子,看樣子,昨晚也過的不是那麼輕鬆,想來能活下來也不容易啊。
“鬆管事,我昨天在山裏采藥的時候,不慎摔倒,暈了過去,醒來已經是半夜了,這不,在山裏找了個山洞藏了大半夜。托家族的福,天亮後才跑了回來。就是把腿摔傷了,可能得休養幾天,您看這事......”葉天早已在回來的路上想好的說辭,此時自然是裝起了可憐。
“也罷,你能夠平安回來已是萬幸,那老夫就放你幾天假,好好修養,這些天你小子就不用隨隊伍進山了,在府裏好生修養吧!不過,這個月的月錢自然是要少些了!”葉鬆一臉精明的道。
“那是,那是,那就多謝鬆管事通融了!”葉天一臉感激的道。
心中暗罵:“你這該死的鬆扒皮,我出了工傷,不想著補貼我,還要倒扣我的月錢。跟原世界那些沒人性的企業高管一樣,遲早有天你就死在這上麵。”葉天在記憶中對於葉鬆的印象自然就是貪婪。
葉府作為三大家族之一,哪裏會計較底下雜役這幾天的月錢,不過是葉鬆為自己的貪墨找個借口罷了,作為管事,他平時可沒少借用手中的權利,貪墨底下員工的各種福利,名聲早就臭了。
不過葉天也不在意這點月錢,能夠讓他休息幾天這才是他想要的,利用這幾天的時間,他就可以好好的整理一下腦海中的記憶和接下來的路。一旦給他在葉家發現了修煉之法,到時候他自然可以事了拂身去,從此天高任鳥飛。
“好了,好了,看什麼熱鬧,趕緊出發了!”葉鬆說著就朝著采藥堂的隊伍嗬斥了一下,隨後大部隊就開始出發。隊伍中的葉遠給葉天遞了個眼色,葉天看後跟他點點頭,示意他放心的去吧。
隨後,葉天就裝作一瘸一拐的跟著葉鬆走入葉府。
兩人一路無話,直到靠近一處廣闊的廣場時,隻聽“嘿、哈!”之聲傳來。
葉天轉頭望去,隻見一群穿著勁裝短打的年輕男女在廣場上打拳,而另外一些則是舞起刀槍棍棒,隻聽兵器相交之聲不絕於耳,人影縱橫翻騰,往來之間讓人目不暇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