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塵然這些人此時在一旁看得也已經明白了來龍去脈,很明顯這個囂張公子哥仗著別人不識字,故意在借條上設了陷阱,然後故意坑人的。
“我說這蔡陽的世道這麼亂嗎?強搶民女知道什麼罪嘛?”李塵然看不下去了,板著臉朝著那囂張男子走了過去。
聽到有人打斷自己的說話,那囂張男子原本很不爽的, 可是轉頭看到了跟在李塵然身後的柳蝶衣和小翠,這囂張男子的眼睛中立馬就充滿了欲望。
就算在京城,柳蝶衣都能被稱為花魁,令無數男人心甘情願為了見她一麵而散盡家財,更別說在蔡陽這種小地方了,這囂張男子發誓這輩子就沒有見過這麼漂亮的女人,別說柳蝶衣了,就連小翠的顏值在蔡陽都幾乎見不到。
“小子,我可以原諒你剛剛的冒失,不過你身後的這兩個女人.....誒,疼疼疼!”囂張男子話還沒有說完,伸出來的鹹豬手就被李塵然抓住了,然後都沒有怎麼用力,那囂張男子就疼的直叫喚。
“放肆,快放了我們少門主。”幾個狗腿子立馬上前,不過忌憚少門主在李塵然的手裏,所以隻能放放狠話也不敢有多餘的動作。
李塵然隨手把囂張男子丟在一旁,然後緩緩走到這被欺負的一家人麵前,看著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的男子,李塵然伸出手把他扶了起來,然後輕歎問道:“遇到了麻煩,求人是沒有用的,這裏是大雍的地界,為什麼不試著去找朝廷幫忙呢?隻要有證據證明你是被坑被騙的,朝廷自然會為你找回公道。”
那中年男子像是被嚇到了,急忙擺手:“不不不,我才不會去找朝廷幫忙呢,這是我們蔡陽自己的事情,關朝廷什麼事啊。”
李塵然忍不住皺眉,朝廷在百姓的眼中就這麼不得人心嗎?
剛剛被李塵然丟在地上的囂張男子此時也爬了起來,聽到李塵然的話,忍不住譏笑道:“原來是外鄉人,難怪敢對我動手,你剛剛的話就跟在梧州這地方,就連三歲的小孩都不會說,朝廷?梧州自然有梧州的規矩,而蔡陽也有蔡陽自己的規矩,在這裏,朝廷說了不算。”
李塵然饒有興趣的轉過頭,詢問道:“那誰說了算。”
“那自然是......”囂張男子很想裝逼說是他說了算,不過有些話還是不能亂說,所以猶豫了一下繼續說道:“梧州自然是劍宗說了算,但是這蔡陽嘛,本少主說了也能算。”
李塵然戲謔的看著囂張男子:“剛剛聽他們叫你少門主,看來你背後也是有了得的的勢力啊,不知姓甚名誰,又是誰家的子嗣啊。”
要不是看李塵然氣質非凡,而且穿著也不像是普通人,這囂張男子早就叫人打他了,就是擔心李塵然會不會也有什麼背景給自己的家裏惹事,所以囂張男子至今為止除了放狠話也沒有其他的動作。
“嗬嗬,那你聽好了,我叫佘驚鴻,我爹佘海澄,乃是烈陽門門主,在這蔡陽城,我烈陽門就是土皇帝,這裏的一切,我爹說了算,朝廷?朝廷的命令進不了梧州,這是整個梧州的共識,所以你們這些外鄉人啊,別總把朝廷掛在嘴上,朝廷也管不了梧州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