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的天牢裏,秦王一家人在裏麵團聚,整整齊齊的,甚至連府中的下人都被關在這幽黑的天牢中,不少膽子小的一進來就已經全身發軟。
蕭禪一進來,就跟秦王蕭鳴關押在了同一間牢房裏,見到自己的父王,蕭禪第一時間就有些哽咽的問道:“父王,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啊,原本都好好的,怎麼一下子咱們家就成了現在這樣,我相信父皇絕對不會有謀逆之心,是不是有人在陷害父王啊!”
看到兒子這般樣子,秦王伸出手摸了摸蕭禪的腦袋:“好孩子,哭什麼哭,隻是一點小小的挫折罷了,父王自然不會做這等喪心病狂的事情,的確是有人在誣陷父王,你放心吧,父王像你保證咱們一家都不會有事的,大理寺和緝武司會給我們一個公道的。”
蕭禪苦著臉看著蕭鳴:“父王,咱們都已經入獄了,還能有什麼辦法,靠大理寺和緝武司真的能給我們洗清冤屈嗎?孩兒可不信他們,尤其是緝武司,那裏麵有個家夥之前在瀟湘館頂撞我,如今有了機會,恐怕他會落井下石。”
“我是真沒想到原來我在世子殿下的心中竟然是這麼一個小人,虧我還勞心勞累的想著要還世子殿下清白呢。”冷不丁的,李塵然的聲音突然在牢門外響起。
見到李塵然又出現了,蕭禪下意識的有些防備。
“你怎麼會在這裏?這裏可是天牢,並不是你緝武司的地盤,你不會是過來報複本世子的吧?”
李塵然有些好笑的看著蕭禪,之前霸道的他,怎麼遇到點事情就變得這般疑神疑鬼。
“我可沒有這麼無聊,又不是什麼深仇大恨,世子不提,我都忘了。我來此可是為了正事來的,屬下有些事情想要問秦王,還望秦王可以如實相告。”
“是來問關於張南風的事情?”蕭寒冷靜的說道。
李塵然有些意外:“殿下怎麼知道?”
“這還不好猜嗎?本王府中的下人都被你們如數關押在天牢,可偏偏不見了與本王親近的幕僚,你們絕對不可能漏了這麼一個重要的人,那麼唯一的解釋就是在你們去秦王府之前,張南風就已經猜到了或者是知道了什麼,提前離開了。”
“王爺看起來很淡定,是不是知道了些什麼?”
蕭鳴冷笑:“本王並不是傻子,那些甲胄還有龍袍,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放在秦王府,一定是秦王府內部的人做的,而且這個人不光要地位高,且還要有一定的能力,在本王的府中符合條件的沒有幾個,而張南風是嫌疑最大的,後又看到你們沒有抓到他,那麼毋庸置疑恐怕這個人已經背叛了本王,甚至本王輪到至此也是他一手為之,隻是本王想不通他為何這樣做,本王那般信任他,從來沒有對不起他,為什麼要這麼陷害本王呢。”
“王爺的意思是府中的東西你都不知情,都是張南風所為?可我又怎麼知道這會不會是王爺為自己開脫找的借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