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們對我徒弟還有用,那就乖乖的為他所用,要不然下場自己體會。”淩霄冷冷的留下了這麼一句話,就借口需要休息直接回房了。
雖然淩霄走了,可是剛剛淩霄的氣勢讓柳蝶衣至今還沒有緩過神來。
“李塵然,你到底是誰?”柳蝶衣有些畏懼的看著李塵然問道,一直都猜測李塵然的身上有秘密,如今柳蝶衣真的確定李塵然的身份不簡單,光是剛剛那個所謂的師父就絕對不是普通人,給她的感覺太強大了,就像是麵對大宗師一樣,可大宗師?柳蝶衣不敢想,大宗師都是神出鬼沒的,普通人根本沒有資格接觸,而且,堂堂大宗師窩在一個小酒館裏,就算柳蝶衣的腦洞大,也不敢往這上麵猜測。
最多隻是覺得李塵然的師父很厲害,或許是隱世的哪個老怪物。
李塵然有些不解的看著柳蝶衣:“我能是誰,身為暗樓的樓主,想來對我的一切資料都了如指掌了吧,你們暗樓的情報不是一向很多嘛,我可不信你沒有調查過我。”
“我就是調查過,才會覺得越來越看不透你,你師父,絕對不是普通人。”柳蝶衣有些畏懼的說道。
李塵然看了看柳蝶衣,並沒有說什麼,直接把兩人帶到了自己的房間,然後用手指敲了敲桌子,語氣十分冷漠的說道:“你隻有一次機會,若是不能給我足夠的理由放過你師兄,那麼我就會把你師兄交給緝武司,畢竟你師兄害的緝武司顏麵大失,若是沒有足夠的利益,我顯然不可能放過你師兄,你可以好好想想,要如何勸說我。”
秦新文看了看柳蝶衣,他知道自己的師妹是個很聰明的人,而且他能夠猜得到師妹似乎並不是單純的因為要留下自己的命而跟李塵然合作,師妹還有自己別的打算,就是因為看出了這點,秦新文才隨意被李塵然威脅,要不然以秦新文的高傲,絕對不會因為想要活命而親眼看著師妹對別的人委曲求全。
柳蝶衣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緩緩的說道:“我師父雖然從來沒有說過聖教存在的目的是什麼,可是從她的所作所為來看,顯然對於大雍是極為不友好的,而且我總覺得我師父有什麼龐大的計劃還在默默的實施,像暗樓這種,可能隻是師父微不足道的一部分力量而已,所以聖教對於大雍的危險你應該能夠猜得到。你放過我師兄,的確會讓緝武司被朝廷百官彈劾,可是如果我能把暗樓大小所有據點都告訴你,讓你們擁有輕而易舉擊潰暗樓的辦法呢?這點功勞足以彌補我師兄帶來的損失了吧,甚至這功勞絕對可以讓緝武司在朝堂上站的更穩不是嗎?”
李塵然暗暗一笑,手指繼續在桌子上敲了敲:“如你所說,暗樓足以讓緝武司立下大功,可是,對我而言有什麼好處呢?我放過你師兄,不管怎麼樣對於我來說都是冒險,光是緝武司得到好處可不行啊。”
柳蝶衣咬牙切齒的看著李塵然:“我把暗樓的情報全部給你,你用這份情報足以讓你在緝武司獲得大功一件,你怎麼還不知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