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發現了一個問題，其實你更早的就可以結束這場比試的吧，中間有一段時間，你好像故意在喂招，這是為什麼？”李塵然沉默了一會，又抬頭問道。
楚婉凝這次真的有些意外了。
“你連這都看出來了？”
李塵然挺直了胸膛，有些驕傲的說道：“雖然我的實力不如你，但是這點眼力勁還是有的，你跟秦新文似乎沒有什麼交情吧，而且又在郊外戰鬥，沒必要給秦新文留麵子，可是你卻故意給他喂招，這一點我的確有些沒想通。”
楚婉凝深吸了一口氣，緩緩的回答道：“秦新文卡在關口上，不知道如何突破，所以他找我比試為的就是從我這裏感受到壓力，從而逼迫自己突破當前的境界。”
“這不是拿你當磨刀石嗎？你就不應該答應他。”李塵然有些憤憤不平的說道。
“這沒什麼大不了的，與他一戰，我也有所收獲。況且，對你有好處不是嗎？”
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楚婉凝的聲音很平靜，可是在李塵然聽來這句話卻像是世界上最美的情話一般，讓他忍不住心髒砰砰直跳。
“你......你幹嘛對我這麼好。”李塵然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
楚婉凝的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不過語氣依舊平靜。
“你不是說讓我等著你追上來嘛，我怕你太慢了，所以幫你一把。”
李塵然有些失落的回道：“原來是這樣哇......那你這次幫助秦新文，你覺得他能突破當前的境界嗎？”
“會的。”楚婉凝十分肯定的說道：“他本就隻是差臨門一腳，他的天賦或許不是非常的頂尖，但是他的心性，卻比任何人都要堅定。他不會止步於此的。”
“那你豈不是多了一個大敵，這樣的人一旦成長起來，恐怕會是一個很危險的人吧。他是暗樓的殺手，身上背負著不知道多少的人命，若是平常的時候我遇到他，我身為緝武司的人，絕對會想辦法把他抓捕起來，說起來還真的有些虧啊，這一次他受了重傷，要不是因為你，我應該趁機把他抓起來了，還能立下大功呢。”
楚婉凝似笑非笑的看著李塵然：“我期待任何一個對手，若是他成長起來，我反而會高興，至少吾道不孤。還有，少說這樣的話了，你不是那種趁人之危的人，你就算真的想要抓捕秦新文，你也會堂堂正正的用自己的辦法抓捕，而不會是在我擊傷他之後，你的自尊和你的驕傲，我非常的理解。”
李塵然哈哈大笑起來：“沒想到你這麼懂我，這一次我沒有把秦新文在京城的消息透露給緝武司，但是如果以後還遇到他，我會想辦法抓捕他的，暗樓的殺手，都是一群破壞了朝廷律法的人渣，我絕對不會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