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辰臉上閃過一絲失落,不過還是勉強笑著說道:“這不關你的事情,或許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呢。”
邢捕頭用力的拍了拍南宮辰的肩膀表示安慰,隨後對著眾人袁熙說道:“還要勞煩袁大人安排人把這些清河劍派的弟子一一審問,至於那些長老什麼的,我打算親自去試試能不能從他們嘴裏知道一些我們還沒有查出來的東西。”
此時的袁熙怎麼可能拒絕邢捕頭的提議,一揮手就有衙役押著這些清河劍派的弟子送到大牢裏。
至於那些長老什麼的,被製服了之後邢捕頭當場就開始審問。
“牛長老,你負責看守清河劍派的倉庫,這批稅銀你要是說不知道我肯定是不相信的,現在你有兩個選擇,要麼你主動說,這樣不需要吃苦。要麼我隻能上刑了,你應該知道,我們緝武司有專門審問武者的一套刑具,至今為止還從來沒有那個人可以完整的熬過這一百零八種刑具呢,你要試試嗎?”
牛嘯長老此時早就已經被嚇破了膽,他雖然忠心沐彬白,可是在沐彬白丟下他自己一個人跑的時候,牛嘯就已經絕望了,如今落到了緝武司的手裏,牛嘯更加的絕望了。
“我......我知道的也不多,你想從我嘴裏知道什麼?”牛嘯並沒有怎麼猶豫,很從心的選擇了順從,畢竟都已經落到別人手裏了,牛嘯不認為自己是一個很能吃苦的人,索性配合一點,這樣還能少受一點苦。
邢捕頭眼睛死死的盯著牛嘯:“我想知道這稅銀是從哪裏來的,什麼時候來的,這稅銀底部的痕跡並不像是最近才抹除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你們倉庫中的稅銀比水月湖劫案的時間還要早嗎?”
牛嘯剛張開嘴準備說些什麼,可是就在這個時候,牛嘯的嘴裏突然吐出一大口的鮮血,他拚命的張嘴想要說什麼,可是聲音根本發不出來。
閆子明和南宮辰都被這一幕嚇了一跳,在場之中他們武功最高,可是他們根本沒有差距到什麼,閆子明一步走到牛嘯的麵前,然後伸手探測了一下牛嘯的脖子,隨後搖了搖頭說道:“死了,五髒俱裂!”
說完,閆子明直接扒開牛嘯胸前的衣服,隻見牛嘯的胸口有一個漆黑的掌印,明明還是大白天,可是眾人都忍不住感覺到渾身一顫。
“被人隔空一掌斃命,而且我跟南宮門主完全沒有察覺到,此人的境界最少也要先天巔峰!這不是沐彬白可以做到的。”閆子明十分肯定的說道。
邢捕頭警惕的看著四周:“看來我剛剛問的問題十分的重要,要不然我們在抓捕沐彬白的時候隱藏在暗處的人並沒有出現,反而是在牛嘯準備說話的時候突然取了牛嘯的性命!”
“把其餘長老先帶回去,在這裏說審問不安全,必須先找個安全的地方再說,省的這人還會繼續下手。”邢捕頭當機立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