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龍和杜衝兩個人對視一眼,這大半夜的身穿夜行衣翻牆進入清河劍派,不管是尋仇還是有其他目的,總之都顯得不太一般。
“怎麼說,要不要去叫醒頭和阿然?”杜衝小聲的問道。
“不需要吧,隻是兩個黑衣人罷了,還不知道他們去清河劍派有什麼目的呢,頭他們才剛剛睡下不久,貿然叫醒我覺得沒有必要。”王龍提出了自己的意見。
而董輝聽了之後卻搖了搖頭:“頭讓我們盯著清河劍派,說任何的不尋常都要叫醒他,我倒是覺得這兩個黑衣人去清河劍派,如果不是尋仇的話,目的就很可疑了,咱們現在沒有多餘的線索,任何不平常的事情都必須要好好掌握,這樣才能刪選出與案子有關的線索,咱們三都屬於行動派,分析這種事情還得靠頭和阿然。”
杜衝沒好氣的看著董輝說道:“你想說咱們沒腦子就直說唄,這也沒有外人,含蓄個什麼勁啊。”
董輝頓時腦袋上全身黑線,自己怎麼就跟這種家夥為伍,罵就罵,連自己都罵進去的狠人自己惹不起。
“行,那你兩在這裏盯著,我去把頭他們喊醒。”王龍小心翼翼的站起身,然後扭頭就去了隔壁房間。
“咚咚~”細微的敲門聲,讓原本在熟睡的邢捕頭和李塵然頓時驚醒,邢捕頭下意識的就拔出了放在枕頭旁的佩刀。
門外的王龍聽到房間裏有了動靜,猜測頭和阿然已經醒了,所以小聲的說道:“頭,阿然,你倆過來看看,有發現。”
邢捕頭重新收回佩刀,一旁的李塵然也放下了警惕,兩個人本來就是和衣而睡,所以直接從床上起來,打開門有些嚴肅的問道:“出了什麼事情?”
“剛剛有兩個身穿夜行衣的人翻牆進了清河劍派,董輝說覺得有異常,想問問你們的意見。”
邢捕頭拍了拍王龍的肩膀,說了一句“走”就帶著李塵然來到了隔壁房間。
“現在是什麼情況?”邢捕頭一進去就直接問道。
董輝見到邢捕頭來了,對著邢捕頭招招手,指著窗外的清河劍派說道:“頭,感覺像是尋仇,那兩人進去不久後好像驚動了清河劍派的人,你看下麵舉著火把巡邏的人似乎一下子就多了起來。”
“隻是尋仇嗎?”李塵然眯著眼睛思考了一下,隨後對著邢捕頭問道:“頭,咱們怎麼說?”
邢捕頭皺著眉頭想了片刻,然後拍板道:“盯了幾天了也沒有任何的線索,等會我們下去看看,找機會再探探清河劍派的底,一直這麼盯下去也不是辦法。”
對於邢捕頭的決定眾人不會有任何的疑問,不需要收拾任何東西,一行五人偷偷的就從客棧溜了出去。
此時的清河劍派內,有一個憤怒的聲音正在咆哮:“給我找!該死的竟然有人敢夜闖我清河劍派,今日活要見人死要見屍!都給我去找!”
很顯然,被人摸上門來,整個清河劍派都覺得顏麵無光,在一聲聲咆哮下,不少原本已經睡著的弟子也在第一時間從房間裏衝了出來,聽說有兩個黑衣人擅闖進來了,一個個義憤填膺的加入了搜尋的隊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