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塵然臉上冷汗直流,就是來一次瀟湘館見見世麵,沒想到還有生命危險。要說真的跟蝶衣姑娘發生了點什麼,李塵然也就認了,問題是自己什麼都沒有發生啊,這倒不是李塵然自認為自己是什麼正人君子,而是他清楚,即使被柳蝶衣請到房間去,柳蝶衣也不會跟尋常的花樓女子一樣跟他發生關係,要不然柳蝶衣不會這麼多年從來不親自接客,所以一開始李塵然就沒有打算能跟柳蝶衣有什麼親密之舉。
“走走走,趁著他們還沒有反應過來,咱們快溜,這一次被你害死了,誰讓你帶我來瀟湘館的,太嚇人了。”李塵然黑著臉,低著頭拉著梁翰就朝著瀟湘館外偷偷跑了。
走出瀟湘館,梁翰才有機會對李塵然說道:“話說,你不會真的跟蝶衣姑娘......”
“想什麼呢,我就是在裏麵看了蝶衣姑娘跳了一曲,喝了點酒,什麼都沒有發生。”
梁翰目瞪口呆:“這麼好的機會,你就沒有好好把握?”
“我看你在想屁吃,柳蝶衣要真的是這麼隨便的人,這麼多年還會無人能一親芳澤嗎?”李塵然甩著白眼說道。
梁翰默默的點點頭:“這倒也是,畢竟是我的女神,豈是凡夫俗子能輕易接近的,你能夠看蝶衣姑娘為你親自跳一曲,已經非常幸運了。”
說完,梁翰還非常欣慰的拍了拍李塵然的肩膀。
在李塵然和梁翰嬉戲打鬧的時候,被暗樓關注的淩霄此時一個人來到了皇宮大內,似乎是早就知道淩霄會來,淩霄剛剛走到皇宮門口,就有武德皇帝的貼身大太監馬無常在一旁等候,有了馬無常的帶路,兩人暢通無阻的來到了禦書房內,馬無常推開門,示意淩霄獨自進去,而他自己則乖巧的守在禦書房外麵。
禦書房內,武德皇帝坐在一張書桌前,書桌上擺了一副棋盤,武德皇帝見到淩霄進來了,還不等淩霄行禮,就直接擺擺手對他說道:“這裏沒有外人,過來陪朕下一把,我們兩好久沒有下過棋了,讓朕試試你的棋藝退步了沒有。”
淩霄也不矯情,直接坐在武德皇帝對麵,摸了摸玉石打造的棋子,笑著說道:“沒記錯的話,陛下好像從來沒有贏過我?”
提起這麼丟人的往事,武德皇帝立馬一張臉都黑了起來:“那是朕之前粗心大意,這麼幾年,朕有事沒事就會找一些棋道大師切磋,棋藝已經遠超當年,為的就是找你報仇,來,咱們下一盤。”
淩霄笑著聳了聳肩,兩個人一邊落子,武德皇帝率先開口說道;“為何這次這麼高調前往飄雪山,這麼一鬧,你武道跌境的事情恐怕是瞞不住了。”
淩霄落子的手微微停頓了一下,隨後語氣輕鬆的回道:“本來就瞞不住,我出清風閣的事情,不可能瞞得住太久的,我既然出閣了,那麼我太低調了也會被人懷疑,而我出手的話,也會引人懷疑,這是無解的。”
武德皇帝知道淩霄說得對,這是淩霄對於大雍來說作用太大了,他就像是一根定海神針,有淩霄在,那些宵小不敢跳到明麵上來,可如今淩霄露出了疲態,那麼那些魑魅魍魎都會忍不住想要跳出來咬他一口。